“小子,被元氣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吧!”小平頭(傲劍宗十長老)用元氣封住了自己受傷的創口。而陸言,體內的元氣正在肆虐著他的每一寸經脈,折騰得他翻來滾去,死去活來。
“喲喲喲,看這小臉皺的,隻要你告訴我吸人元氣的竅門,我保證不殺你,還幫助你捋順體內的元氣,這筆交易不錯吧!想來都是你小子占了大便宜。”小平頭走上前,一手捏住了陸言的下巴,一手扯住了陸言的頭發,讓他不能再動彈。
“休~想~!”陸言眼神狠厲地盯著小平頭,全身不住的顫動。
“嘿嘿,都這會了,你還逞強啊!看來得讓你小子鬆鬆骨頭啊!”小平頭奸笑著站起身來,一劍捅在了陸言的腹部,陸言吸了口涼氣,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來。
“還不出聲嗎?看來得給你來點狠的了。”話畢,小平頭一腳踢中了陸言的腹部,陸言的肚子陷進去半寸,劍鋒被頂出來了半寸。
“噗”陸言忍不住噴了一口血,濺在了小平頭的鞋子上,陸言抬起頭平淡地看了小平頭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看來你小子挺能吃苦的啊!好,很好!”小平頭的臉色難看起來,把手中的的劍一扭、兩扭......
陸言的上衣徹底被血染紅,腹部更是像被扭麻花一樣攪得血肉模糊。
“你......會後悔的!”陸言強撐著一口氣,死死地瞪著小平頭。
“老子會後悔?老子隻會後悔沒得到你那吸人元氣的功法。哼!你去死吧!”小平頭一腳把陸言踢開,劍也從陸言的腹中抽了出來,陸言徹底暈了過去。
小平頭平息了一下心頭的火氣,又在陸言身上翻騰了起來,卻隻是找到了陸言的短刀,還有四柄未來得及發出去的飛刀。
“晦氣,在死人身上找東西,真他娘的晦氣。”小平頭抱怨著把陸言剝了個精光,也沒見到《傲炎指》的影子。
“難道《傲炎指》在那大個子的身上?看來是了,否則這小子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傲炎指》被我拿走,還讓那大個子帶著老九跑開去打。”小平頭像是踢垃圾一樣,把陸言踢到了一顆樹下,看都不看陸言一眼,循著大憨和另一個持劍男子跑開的方向找去。,這時,一片樹葉落下,剛好蓋住了陸言的臉
山風獵獵,樹影斑駁,南嶺中部的巨木本來就多,成了精的更是不在少數,這會陸言躺在樹下如同死屍一樣,不管是近還是遠,所有的小妖獸們都是繞著這棵樹走,偶爾有些許開了智的妖獸路過,也是不敢離得太近。
“在哪呢?”卻說小平頭循著大憨他們二人離開的路走去,愣是沒有走出這片樹林子,還越走越覺得不對,同樣的地方少說也走了好幾次了,似乎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迷宮。
“大個子,再來,怎麼你好像沒吃奶一樣。”拿劍者正是追著大憨的傲劍宗九長老。
“哼!再敢亂說,俺割了你舌頭。”大憨氣呼呼的說道。心想:要不是陸言爹讓我打慢些,我在那片林子裏就把你給剁了,還輪得到你在俺耳邊恬噪。
九長老並不知道大憨心中所想,拿起手中的劍再次劈向了大憨,大憨隨手一刀,又把他的劍格擋開了,大憨心裏很不安,這會已經快十分鍾沒聽到陸言那片林中的打鬥了,要是陸言真出了事兒,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自己那‘娘’。
“大個子,你老是看那片林子有意思嗎?這麼久沒出聲了,估計陸言那小子早就魂歸幽冥了。”九長老笑道。他在心底裏瞧不起陸言,覺得陸言是個隻會詭計的慫小子,遠不如麵前的大憨經調教,一直以來,九長老都很自負的以為是自己在調教大憨。
“你...說...什麼?”大憨回過頭來看著九長老,麵上有些慍怒,頭上三根雜亂的發絲迎風招展,給了九長老不小的心裏壓力。
“哼!老子說什麼?老子說的很明白了,陸言完了,你聽明白了嗎?你救下的陸言在自己找死,想要捋動王者的虎須,他太天真了,你也太天真了。”九長老惡向膽邊生,心想自己為什麼要怕眼前這個大個子呢?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罷了。
“你該死!”大憨的速度快了好幾倍,九長老也迎上了大憨,傲劍宗除了人不咋地,劍法也不怎麼樣,九長老手中的劍刺向了大憨,大憨咧嘴一笑,不閃不避,悍然迎了上去,在九長老臨近之時,大憨憋著一口氣,用力的夾住了九長老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刀砍下了九長老的頭,兩人都沒有動用元氣,兩人都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結果卻是讓一方憾而退場。
砍了九長老,大憨話不多說,朝著來路走去,結果他也詭異的陷入了迷局。
“陸言爹,陸言爹,你到底在哪裏啊?~~~~~~!”大憨一路喊著叫著,就是找不到陸言。
“陸言爹,你再不出來,俺讓俺娘改嫁。”大憨有些急了,發起小孩脾氣來,他一腳踢中了路邊一塊血紅的石頭,卻不知那正是陸言,這一腳將陸言的心頂到了肺上邊。
卻說陸言,自傲劍宗十長老離去,他可是一直都沒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