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人在狹長而黑暗的甬道中,相互碰撞,分離,碰撞,分離........。
“啊~~~~~”
經過漫長的甬道歲月,三人終於是相繼落地了。
“你們兩怎麼樣?傷得重不重?”陸言攀著岩壁站了起來,摸索著向蘇魚兒和大憨墜l落的方向走去,手中的短刀又被弄丟了,也不知道被卡在了哪一節的甬道中,三人通過整個甬道時,就像是在不斷的漂流。漂流還好過,有汽船可以抵消部分撞擊,這裏卻完全是靠著各自的身體在強撐著。
“陸言爹,我沒事,你去看看那小子吧!他是我們中間最弱的,看看他有事沒?”大憨的聲音依然是中氣十足,陸言聽了便放下心來。
“我沒事,隻是頭腦有些發脹,有火嗎?”蘇魚兒也說話了,隻是聲音有些微弱,在黑暗中不注意聽,也會被忽略掉。
“有。”陸言從係統空間裏拿出了打火機和蠟燭,陸言本來是想買些點篝火用的動物糞、便,卻沒能在鄉下買到,如果是在草原,那東西就比較好弄了。
“陸,陸言爹。”大憨吞吞吐吐地說道。陸言剛點燃蠟燭,還來不及看四周的情況。
“啊?”陸言回道。
“啊!”陸言驚叫一聲,手裏的蠟燭差點沒扔出去,三人站著的山洞裏麵全都是骨架,四周洞壁上,也都懸掛著不少白森森的骨架,有動物的,也有人類的。
“我們掉到了冥界來了?”大憨放開了膽子猜測,陸言卻是紋絲不動。
“胡說,我們炎黃哪來的冥界?”蘇魚兒大聲吼道。或許是害怕,蘇魚兒平時的聲音根本就沒有這麼大。
“不就是點骨頭嗎?瞅瞅你們害怕那樣,還像個修煉者嗎?”陸言靠在岩壁上,盡量不讓自己碰到那些白色的骨架。
“是嗎?桀桀!”陸言的耳邊突然間出現了一道白色骨影,它倒掛在石壁上。
大憨用手指了指陸言的左邊,陸言慢慢地偏過頭去,正好看到了一個骷髏頭。
“鬼、鬼、鬼啊!”蠟燭被陸言一把扔向了頭骨,一溜煙地的衝進了骨架堆裏,不知道撞翻了多少骷髏架子。
“陸言爹,等等我們。”大憨也跟著陸言衝了出去。
“小家夥,你說我是不是很醜啊?他怎麼會這麼怕我呢?”骷髏頭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它的身子一個跟頭從岩壁上翻了下來,左手骨撿起了自己的骷髏頭,一下就按了回去,右手骨撿起了半明半滅的蠟燭,走到蘇魚兒麵前,將蠟燭遞給了蘇魚兒。
“你!你在骷髏中算是帥氣的了。”蘇魚兒被骷髏的腐味熏陶了老半天,總算是憋出了一句話。
骷髏頭骨中的藍色火焰閃了閃,像是在沉思,過不多久便略微滿意的笑道:“我也是這麼覺得,可就是因為我太帥了,所以最近我正在煩惱一件事。”骷髏用左手摸了摸自己下巴,歪著頭看著蘇魚兒,藍色火焰又分出了兩個小火苗,出現在它的瞳孔中,好似在盯著蘇魚兒一般。
“什,什麼事兒?”蘇魚兒緊張地問道。心想:要是讓我做鬼,我就是做鬼,這輩子也不會放過你的,死骷髏,死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