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了,隻能找,畢竟主線任務在那兒擺著。
接下來,整個石樓內開始回蕩起一陣鬼哭狼嚎似的聲音……
“老婆,你在哪裏啊?”
“出來吧,我好想你哦!”
“你可知道,我愛你想你,念你戀你,深情永不變……”
到最後,這貨居然已經扯著嗓子唱起來了。
至於這樣做是否會召來危險,說實話,張徹還巴不得危險早點來,對於這種先通過營造氣氛來產生心裏壓抑,然後再出反派進行攻擊的恐怖類劇本,張徹唯一的感覺就是……不耐煩!
沒錯,就是不耐煩!畢竟以他那奇葩的思維方式,想通過這種手段來施加心理壓力,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所以說,他這種做派其實也是在發送一種暗示:別跟哥玩心理戰那一套了,沒用!趕緊來點兒幹的吧!
最主要一點,至今為止能夠明確判斷為敵人的,隻有那位一言不合,就動鐮刀砍人的薑族長,對於這種水平的敵人,剛正麵,張徹是不憚的。
而這種劇本裏,按照傳統劇情來推斷,即便薑族長並非隻是表麵上那麼簡單,但在沒幹掉他一次之前,也就是說一番戰之前,他的難度……無疑隻會是之前看到的那種程度。
大概半個小時後,張徹已經把整座石樓兜了個遍,最終再次回到了地下室的門前。
然後,他的目光轉向角落裏放著的一個奇怪的雕像,這是一尊隻有一米高的根雕,形象是個幹癟枯瘦、身體佝僂的老頭,垂著頭縮著肩雙手抱膝,看不清臉,張徹對著根雕自言自語道:“總感覺一直有人盯著我呢……老頭,你說是吧?”
說完抽出背包一側掛著的短柄斧,一斧子便將根雕劈成了兩半。
他這麼做的原因,自然是因為起疑了,作為一個計數癖,他記的很清楚,在石樓裏溜達了半個小時,他已經看到了37個一模一樣的這種根雕,而且這些根雕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不管再寬闊的地方,都隻有一個,但任何地方,你都必然能看到一個。
而這種布置的方法,很顯然,最有可能的就是這玩意實際上就是“監控設備”。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劈開根雕後,裏麵除了略顯虯結的脈絡,根本就啥都沒有。
張徹不甘心的揮動斧子把根雕徹底劈了個稀巴爛,依舊一無所獲,別說電子眼,連電線頭都沒有一根兒,顯然這就是一座最普通的根雕。
“切,算了。”張徹把斧子掛回背包側麵,目光轉向地下室的入口。
“樓上已經找遍了,不可能有遺漏……”走過一遍的同時,張徹腦子裏已經完整畫出了這座石樓的結構圖,尺寸完全可以精確到毫米,意思就是說,這幢石樓,對他而言已經毫無秘密可言了,除了幾扇被鎖死,一動就會有係統提示的鐵門。
“既然主線任務是帶俺老婆逃出這裏,那麼就是說她不可能離開了,難道我老婆戀床,又跑回地下室睡覺去了?”這麼想著,張徹邁步返回了地下室,然後……
他果然在那間牢房裏,再次看到了羅詩詩躺在床上的背影。
“我去……”張徹掂量著手中的鑰匙:“怎麼突然就有種被迫讀檔的感覺呢?”
說著,手上不停,直接打開牢門:“老婆,我又來救你了,來啵一個唄……”
聽到張徹的聲音,羅詩詩動了一下,起身扭頭依舊是那樣的一臉不可置信:“徹……阿徹?你怎麼會來……”
“……還真是讀檔啊?連台詞都一模一樣,居然這麼快就把剛才的事兒忘了……”
“那個,老婆,你在這呆了多久了?”張徹顯然想驗證一下。
“我……我昨天晚上……”說完這句,羅詩詩再次抱頭做痛苦狀。
然而這次張徹卻不想體諒她了,抓住她的肩膀一陣晃動:“昨天晚上怎麼了?是不是那大叔侵犯你了?跟我說,我去閹了他!”
“我……我……”
“是不是他追你?一直追到樹林裏,然後還攻擊了你?之後發生了什麼?還有,跟你一起來的同事呢?他們人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