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筱冉想找靳嘉卉給她做個參謀,可是這個時候,國內還是早晨,靳嘉卉都不一定起來了。
而且她現在還在月子裏,是忌多多慮思的。
排除了靳嘉卉,她唯一還能說的,隻有許君昊了,因為除了他們兩人,別人都不知道她的義父是許建坤。
這個時候接到徐筱冉的電話,許君昊一點都不意外。
“已經回到莊園了?”
“恩,到了有一會兒了。
君昊,義父他回來了。”
“我知道啊!”
“你知道?”
“對啊,我爸昨天回到莊園沒看到你們,就給我打電話了,我告訴他你們也就這一兩天會回去,所以他就沒有再給你打電話了。”
“那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呃~”
許君昊眨了一下眼睛。
“因為我爸跟我說了些事情,我怕自己一旦開口後,就會不小心說漏嘴,萬一把你給嚇跑了,再也不回去了,那他最後不是還得來煩我?”
徐筱冉咬了咬牙,感情他就是個同謀的共犯。
“所以,感情是你給義父提議,讓我去管那些賭場?”
“也不能這麼算吧,我知道我爸心裏就有這麼個意思,而我恰好說出了他心裏的想法而已。”
“我呸!你就是想讓我給你打工,你就直說。”
說完,徐筱冉幹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跟一個主謀討論事情的抉擇,還有什麼意義?
他除了一個勁的遊說她答應外,還會說其他的?
電話被掛斷,許君昊也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思來想去,抉擇不下,徐筱冉幹脆拿出了一枚硬幣。
“一切全憑天意吧,人像就答應,反之就拒絕。”
硬幣往上用力一拋,用左手手背接住後,右手立刻摁住了它。
慢慢移開,等看到露出來的半個人像,徐筱冉隻是微微一笑。
“謝謝你給我做的選擇。”
晚上,等兩個孩子都入睡了,徐筱冉去了許建坤的書房。
徐建坤一個人,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義父。”
“筱筱來了,孩子都睡了?”
“恩,已經睡了。”
“那好,你來陪我下一局。”
徐筱冉沒有拒絕,收起棋盤上已經落下的幾個子。
“從頭開始吧。”
徐建坤也是這個意思,跟著收起另一個顏色的棋子。
一局下來,徐筱冉沒撐多久就輸了,不過她是輸的心服口服。
許建坤的棋藝是真的不錯,哪是她一個半吊子能贏過的。
“這棋你也陪我下完了,心裏有什麼話就說吧。”
從棋局剛開始,許建坤就看出來她有些心不在焉,不然他都已經這麼明顯的防水了,徐筱冉怎麼可能還會輸?而且直到棋局結束,她也沒有看出來。
“義父,其實我比較好奇,我到現在為止,滿打滿算也就二十三歲,還是一個文弱的女人,你怎麼會想把賭場交給我?你就不怕到我手上後,用不了幾天,就全給整關門了嗎?”
“女人怎麼了?女人有本事照樣開天辟地,在我眼裏,你就是那個有本事的,擁有能開天辟地的本事。而且現在的賭場也不像以前那麼亂,現在最重要的是腦袋,有個聰明的頭腦就行,根本不需要多少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