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瘋狂的都市,不但是賭賽車,還有各種暗黑的勢力橫行。警察已不再維護正義,在瘋狂都市的金錢和權勢至上現實裏,光明漸行漸遠,每個人都需要有靠山或後台才能努力活下去,不然就會如豬狗一樣地卑賤死去。
王猛來到這樣的一個地方,按照他習武之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義風尚,估計麻煩大了,注定要惹到幾大家族和他們控製的暗黑勢力,非鬧出個天翻地覆不可。慢慢看吧,希望他能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麵臨危險絕不屈服這個是關鍵,王猛是個有著英雄情結的俗家弟子,許多事注定了的,天翻地覆的攪局者名號,從他走出深山來到公路邊實際上就已經開始套上他了,這是不會改變的天注定現實。
臨風看了一陣遠處的海麵後,王猛肚子越發餓得咕咕叫,他剛才也有在觀察附近有沒有漁村人家,但是很遺憾,沒有,沒有狗叫,沒有雞鳴,這地兒荒山野嶺什麼都沒。那些在很遠看似漁火的地方實際上也沒有什麼人。
他看到的都是載貨船和碼頭棧橋上的各種燈光,順路過去山那麵,則半邊天空都一片霓虹之光,估計還有個更大的去處,這才是王猛感興趣和想要去看看的所在。隻是他還搞不懂這些光為何那麼明亮,這比蠟燭燈籠什麼的要高亮出千百倍。
其光還各有不同,有的能變幻色彩,有的光華直射夜空,旋轉不定。
看來世道是真的變了,王猛需要好好去觀察一下,這樣也能在回寺後跟師父或師兄弟們狂吹一番。照他估計他是到了另一個海外的異世界,不然沒法解釋見到的東西,比如滿地上跑的車居然不用馬拉,還如此飛快。
這個實在太奇怪,諸葛亮的木牛流馬是能自己走,但速度呢,哪能這樣快到離譜?尤其前麵兩隻大眼睛能在夜間照亮前麵很遠的道路,絕不是燈籠那麼簡單。
他轉過身來看著不斷從公路上飛馳而過的跑車,心想得看仔細點,什麼個形狀,不然描述不清沒人肯信。對此他豈止是好奇,甚而是驚奇。到底這些東西是個什麼?為什麼能跑那麼快?他完完全全不明白。
馬車麼?不像也不是,沒馬,而且馬車絕沒那麼快是常識,千裏馬也不行,神馬仙馬都不行,絕對沒法快到這樣的程度。公路也奇怪,沒有黃土,沒有泥沙,硬硬的顯得很光潔。
“唰——唰——唰——”
一輛又一輛跑車飛馳而過,既然這東西這麼快,又是衝山那邊去的,他想攔截一輛搭乘,親身感受下。那邊的燈光明亮,顯然有許多人家,要找到點吃喝的估計也容易些。他想到做到,於是立即上前兩步招手。
所有的車根本不鳥他。
“這種人太沒教養!在盛世大唐,馬車搭載下路人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看來這地方尚在蠻荒時代,不懂孔孟之道。”他想。
剛站直身子往路中間走了兩步,又一輛跑車從拐彎處衝出,看見他橫穿馬路立即一腳急刹,“嗞”一聲輪胎瘋狂摩擦地麵的聲音聽起來異常刺耳。由於車速過快,急刹造成失控,車不知怎麼的打橫飛起來快速撞向他。
“來真的?”王猛不由大怒,爆發了!他剛在揮手招停,對方不停也就罷了,還這樣旋轉著撞來,是何道理?野蠻人也沒這樣搞法的不是?
他立即丟下手裏提著的那隻六耳草鞋,沉氣貫注兩腳,瞬間紮穩了根基,然後兩手前推高舉,準備硬接旋轉撞來的跑車。什麼玩意兒,不給點顏色他們看看就是不行,接住了讓他們知道厲害。
然後,甩它媽媽的下外麵懸崖大海,讓它去遊泳。他早已經忍耐很久了,此時刻是得要拿出點火色出來給駕馭這東西的家夥看看,讓他們知道做人是不能那麼囂張的,要有教養禮貌不然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