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灣的別墅群裏,某一幢白色哥特式建築的別墅內,上演著一場激烈的“搏鬥。”
兩條肉蟲在高檔而柔軟的床上來回的翻滾著,大汗淋漓,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抒情的嬌哼著,就好像融入到了某一個人的身體中一樣。
一番風雨過後,男人意猶未盡,伸出手,依然在女人的身上使勁的揉捏著,女人痛的哼了幾聲。
這個男人太暴力了,她都要被捏碎了。
“說,打敗周偉龍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男人躺在一邊,抽著煙,深吸了一口,嘴巴一張,濃煙翻滾。
“他叫寧飛。”何晴嬌柔的說道,“上官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上官然楞了一下。
“寧飛?你確定?”
“是啊!他好像就是一個保鏢,不過身手確實很不錯,就連周偉龍都不是他的對手,唉,你是不知道……”
“啪!”何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重重的挨上了一巴掌。
上官然臉色陰沉,道:“誰讓你去招惹他的!為什麼你不早說!”
寧飛,這個名字,他不可能沒聽說過。
如果事先就知道的話,他就不會出手了。寧飛那個男人實在是太恐怖了,而且,就連蔣成飛以及趙文都不能把他怎麼樣,自己拿什麼跟他玩?
因為一個明星,一個可以隨時被自己踐踏的女人去得罪那樣的人,真的不值得!別的都不說,寧飛可是張婭舒的人,他上官然拿什麼和他們玩?
何晴傻了。
她沒有想到,上官然的反應竟然會那麼的激烈。
捂著紅腫的臉,她淚眼婆娑,但是卻又並沒覺得意外,雖然這個男人剛才還和她如膠似漆,融為一體,但是,下馬給她一巴掌,並不是第一次了。
她是他的女人。
但是她不是他的愛人。
“上官哥哥,他是什麼人?”何晴忍住了淚水,並沒有讓自己真的哭出來,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哭出來了,她隻會被打得更慘。上官然性格暴戾,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甚至有傳言,他曾經玩死了很多的女人。
不過,這又怎麼樣呢?何晴隻是一個明星而已,在外麵,她不管多麼的風光,也不管她的粉絲多少,她在那些人的眼裏,依然隻是一個小明星,一個可以用來玩的玩具。
這就是她的悲哀。
“他知道周偉龍是我的人嗎?”上官然陰沉著臉問道。
“不知道,他隻知道周偉龍是我找來的。”何晴說道。
“嗯,我知道了。”上官然站起身,光著身子走到窗台前,深深的舒了口氣,看著夕陽的餘暉,眯了眯眼睛。
“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的死一點吧!”上官然就是這麼說的。
……
飛翔科技的上市,讓公司跳進了一個更大的平台,再加上寧飛的關係,讓飛翔接了做到幾年都做不完的單子。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未來的飛翔會一帆風順,因為現在飛翔依靠的隻是寧飛背後模糊不清的關係而已,當有一天,寧飛被張婭舒拋棄了,趙文蔣成飛都跳出來,和寧飛公然為敵了,那麼飛翔也會徹底的垮台。
不管今天,那些人和你多麼的和善,當你失敗的時候,他們都會同時轉身,從自己的背後摸出一把沾染鮮血鋒利的刀,插進你的心髒。這就是這個圈子的法則,惡魔的法則。
不過,那隻是以後了,現在的寧飛依然過的瀟灑滋潤,所以飛翔科技混的也是風生水起,大型工廠也建好搬了過去,公司也換了一個寫字樓,雖然這一次不在是獨立的了,但是,地理位置卻非常的不錯。
寧飛作為一個甩手掌櫃子,基本上沒有什麼需要他操心的,每天就是陪著張婭舒上下班,偶爾再去自己的家,吃吃飯,喝喝茶,聊聊天。
現在的他,確實比較忙,而且每天都要陪著張婭舒,吃喝拉撒都要自己保護。但是他必須要抽出時間,這裏是楚海市了,他的父母都在這裏,他沒有理由還每天不回家,父母養自己不容易,多抽出一些時間,陪陪他們,是寧飛能夠做的。
每一次回到家裏,寧飛都要和張翠蘭打一聲招呼,否則的話,張翠蘭要是要去買不少菜,時間反而緊了很多。
寧忠國給寧飛倒上一杯酒,笑著說道:“小子,最近工作的怎麼樣啊?”
寧飛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隻是隨意的點了點頭:“也就那樣吧!”
張翠蘭把最後一盤菜放在了桌子上,皺了皺眉頭,坐了下來說道:“你才不讓人省心呢!前段時間一直都在電視上看到你,你說說你,每天那個拚命幹什麼啊?還一個人打一百多個人,被打到醫院去了吧?還有上次,你和誰,又在飯店裏打架,唉……”
張翠蘭作為一個媽媽,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每天都有生命的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