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趕出去,和把他扔出去,之間的差別是什麼?
趕出去,可以是一種禮貌的請,不至於太過於難堪。
但是扔出去,就不一樣了,對方要動手!
誰都能聽出來,這其中的味道,大家也都明白,黃磷是真的生氣了,隻不過,這也值得大家理解,畢竟不管是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難以承受這樣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黃家的花花少爺呢?大家看他的眼神,就好像看著一個王八一樣。
他自己都不敢照鏡子,因為他擔心,他會看到自己的腦袋綠油油的!
張婭舒隻是靜靜的看著,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她不能開口,她也不想開口。
她想和黃童兩家搞好關係,所以,如果她開口說要保住寧飛的話,那童黃兩家一定都會認為,這是張婭舒吩咐的,畢竟寧飛是她的人。
其實,如果是以前的話,她會開口,因為她無所謂!她的麵子,誰也不敢不給!但是這一次,她是真的不想開口了,她安靜的看著寧飛,眼神有些複雜。
剛才童娜娜問的那個問題,她的心裏,其實也非常的好奇。
他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她嗎?
寧飛看著一步步朝著他們逼近的保鏢,臉上笑容絲毫不減。
就等著你們動手呢!
寧飛大聲的說道:“大家都看好了啊!這可是他們要動手的!我不可能不還手,但是一還手打廢了誰,可就不能怪我了啊!”
“小子,你還真是夠囂張的啊!”走在最前麵的一個魁梧大漢,扭了扭脖子,搓了搓手指,看著寧飛,一臉的獰笑,“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說完,他身體猛地一抖,朝著寧飛撲了過來,隻不過,他還沒到跟前,寧飛就淩厲的踹出了一腳,讓他免費享受了一下空中飛行的感覺。
一些都是那麼的簡單,抬腿,踢出,落腳,如同行雲流水,仿佛沒有半點停滯,一氣嗬成。
大漢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緊接著嗓子一吐,一口血噴了出來,染紅了地板。
大漢以前是打拳擊的,而且打的還是黑拳。
什麼是黑拳?那是真正的玩命,上台之後,生死各安天命,不努力,不取得勝利,那最後的結果就是死亡,或許,會有些心善的人,給對手留下性命,但是即便那樣,失敗的人一輩子也不可能下床了。
他打了五十五場,活到了現在,而且還無比的滋潤,這說明什麼?難道還不足以見得他身手的強大嗎?然而麵對著寧飛,他竟然都無法靠近,並且對方簡單的一腳,就讓他有一種要死要活的感覺,五髒六腑受到了劇烈的衝撞,頓時天地動搖。
“我還是能笑得出來啊!”寧飛笑嗬嗬的說道,“看來你說話,還是挺不靠譜的。”
“……”大漢是不能說話了,如果能說話他一定會罵寧飛,一定!這就是往傷口上撒鹽啊!
寧飛的淩厲一擊,也確實震驚了很多人,他們大多都長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很多人聽說過寧飛的威名,但是聽說歸聽說,親眼看到,那感覺肯定是不一樣的。
黃磷,也是一臉的愕然。
別人可以不了解,但是那個大漢是他的手下,他的保鏢,他不可能不知道那個家夥的實力,但是就算是大漢,也被寧飛簡單的一擊打到吐血。
這個寧飛,到底有多強大?
來不及多想,他的臉現在都已經被打腫了,他喝了一聲:“都給我上,拿下他!”
其實不用他說,剩下的保鏢也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有了大漢這個血淋淋的教訓,他們自然也都不會浪,仿佛都向約定好了一樣,朝著寧飛直衝過去。
這個對手,很強大!這是他們心裏的想法。
有人張手,有人踢腿,有人襲目,有人挖心,十幾個人,有著十幾中招數,他們的目標都隻有一個,那就是已經被人群隔離出來的寧飛。
張婭舒不再向先前那樣淡定了。
她有些緊張,盡管她知道,寧飛的伸手非常的強大。但是黃家的保鏢,又豈是螻蟻呢?她很想開口,告訴他們不準動手,但是她的嗓子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張開嘴巴,最終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罷了罷了,這個家夥也確實實在是太囂張了,囂張到不分場合的狂妄,也許他能得到一些教訓,未必不是什麼好事。
寧飛很淡定,對手很多,也很強大,但是他的表情卻不顯驚慌,腳下如舟,身體如船,來回搖晃,卻很平穩。
他的身體一直都在搖晃,腳下的步伐,也一直都在變化,他的每一次退步,每一步前進,都能躲開對手致命的攻擊,就好像這都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認為他們這是在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