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徐凡和島國導演的賭約,島國導演也從專業的角度上認可了那部電影,並且向徐凡致以了敬意,但是這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服氣了。
山本一村,是島國著名的男演員,也是個武功到手,不過在島國,一般都不說武功這個詞,畢竟功夫用英語翻譯,基本上都是拚音。
山本一村,確切的說是個忍術高手。
在島國,真正的高手就是忍者,什麼柔道相撲對於島國人而言,都是種藝術表演,偏偏華夏還有很多人放著好好的古武不學,偏偏去崇拜什麼柔道黑帶白帶的,這在島國人看來都是一種笑話。
而在山本一村身邊的,則是一名中忍,鬆下金竹。
島國的忍者,一般分為四個層次,由上到下,分別是特忍,上忍,中忍,以及比較低級的下忍,雖然山本一村在島國有很高的知名度,但他也不過隻是個下忍而已。
“這群華夏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山本一村看著眼前的小飯店,深深地吸了口氣,對著邊上的鬆下金竹道,“怎麼說我們也是遠道而來的貴客,他們竟然請我們到這樣的地方吃飯?這對我們而言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要不是他們的華夏語還算流利,想要找到這家小飯館,確實很不容易。
“山本,不要太急躁。”鬆下金竹瞥了眼自己的這個朋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華夏本來就是個野蠻的民族,哼,你還指望著他們能有什麼待客之道?”
山本一村點了點頭,陰沉著臉,兩人一起走進了小飯館。
說出了徐凡的名字,老板娘就帶著他們進了一間包間。
“恩?這就是山本一村,還有鬆下金竹嗎?”看到他們,徐凡開口問道,然而他和寧飛都沒有想要起身的意思。
“你就是徐凡君?”看到徐凡,山本一村皺眉問道。他見過徐凡的照片,所以直接將徐凡給認了出來。
“不不不,我不是徐凡君,我是徐凡。”徐凡笑了笑,但是語氣卻比較強硬,“在我們華夏,叫別人的名字都不叫君,因為君代表的是君臨天下,當然了,如果你非得這麼叫我的話,我也不會反對的,畢竟在很久以前,你們島國都是我們華夏的。”
雖然徐凡臉上帶著笑容,但是語氣中的嘲笑,卻很是明顯。
寧飛對此也沒有覺得多麼的不好,對方就是來找他們麻煩的,難不成他們還真的的客客氣氣的?那不是賤嗎!
聽到徐凡的話,山本一村的臉色大變,他剛想發怒,卻被身邊的鬆下金竹拉住,轉臉看了眼神鬆下金竹,見鬆下金竹對他使了個眼色,並且搖了搖頭,山本一村雖然心中怒火中燒,但還是壓製住了憤怒。
“先坐下吧。”寧飛站起身,開口道,“我不想讓別人覺得我們華夏人不懂得待客之道,即便我們沒把你們當成什麼客人。”
本來,徐凡想找個好點的飯店,甚至還希望讓寧飛在醉香樓安排一下,但是卻被寧飛拒絕了。
徐凡的意思,是想顯擺顯擺他們的實力,但是用寧飛的話說,請這些人去高檔飯店吃飯,還不容把那些飯菜騰出來喂狗!
徐凡隻是嘿嘿的笑,覺得寧飛很合自己的胃口。
寧飛並不是一個憤青,他也從來都不會覺得意淫能強國,但是作為一名曾經的軍人,他比所有人都清楚島國的可惡行徑,即便是在這個和平年代,島國也不停的在找華夏的麻煩,寧飛對他們何必要加以顏色?
再說了,這些人本身就是來找麻煩的。
山本一村和鬆下金竹坐下之後,四下望了望,問道:“就你們兩個人嗎?你們劇組其他人呢?”
“大家都很忙,沒時間。”寧飛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兩個島國鬼子還真有意思。
他們真以為自己算盤蒜了啊?還指望著自己等人搞出歡迎的陣勢不成?
山本一村冷笑不止,開口說道:“如果你們會去我們島國的話,我們劇組都會去歡迎你們的,畢竟,我們島國是個禮儀之邦,我們深知待客之道,並且,我們還會帶你們去島國最好的飯店,不管你們是不是我們的朋友,值不值得我們尊敬,但是,我們卻會把禮數做到最好。”
對方的言下之意,則諷刺著寧飛和徐凡不懂得待客之道,哪怕是真的不喜歡他們,最起碼也應該做到禮數上過得去。
徐凡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
寧飛隻是笑了笑,開口道:“別鬧了,說得好像我們真的會去島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