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也想明白了,還記得幾個小時自己無意中說的一句話,真不明白五樓和六樓有什麼區別,跳下來還不是一樣的。
一想到跳樓,就容易讓人聯想到樓頂,但是一樓之差,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凶手是在轉移視線。
我想了想不知道該怎麼把凶手是個男生告訴他,難道說是女人的直覺。
我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那個,警察叔叔,我覺得是個男生幹的!”
“喔!怎麼說?”
我憑借著我忽悠人的本領,張口就來:“你想想,凶手把手帕丟在這,目的是什麼,嫁禍給某個女生,男生總不可能用手帕吧!所以,一定是個男生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
我還沒說完,他就打斷了我:“你什麼專業的?”
“服裝設計,怎麼了?”
“破案不是憑空想象,沒有拿出證據之前,不要胡亂猜測。”
我義正言辭的看著他說:“我哪裏憑空想象了,這是我的推理。”
“你有手絹嗎?”
“啊?沒有。”說著顧如笙從懷裏掏出一塊手絹,一下子丟到我臉上說:“我有!”
一塊手絹突然丟在我臉上,我拿下手絹朝著他咆哮道:“你居然拿東西丟女生,你有沒有點紳士風度呀!”
“紳士風度?這種東西,我不需要,我隻是想讓你用這個手帕,擦擦你生了鏽的腦子。”
我暴怒的吼道:“你太過分了!警察了不起呀!打老百姓,你知道你在破壞警民團結嗎?”
突然,顧如笙朝我走過來,我被嚇得後退幾步,後背抵在牆上,我嚇傻了口齒不清的說:“你幹幹嘛?想打人啊!我告訴你,小心我我……我……向你們上司舉報你。”
顧如笙湊了過來,在我耳朵邊輕聲的說:“你膽子挺大的呀!對著警察都敢說謊,你知道現在汙蔑他人已經是違法了嗎?”
“我說什麼謊了?”
不知道為什麼,顧如笙離我越近,我的心就跳得越快,我一直覺得是擔心他打我。
顧如笙拉開了和我的距離,往樓梯走過去說:“走!我們去六樓!”
六樓也是女生宿舍,顧如笙打了個電話:“小夏,查清死者的資料,特別是問問學校的人,她的寢室是哪間。”
死者墜樓的位置,正好是公用衛生間的方向,我跟著他走了過去,女廁所今天在維修,不會有人進去,是下手的好時機。
我看著女廁所,感到陣陣涼意,停住了腳步,看著他說:“我就不去了,你自己進去吧!我幫你守著,不然,她們會以為你是個變態。”
顧如笙帶著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我,我被看得心虛,顧如笙:“你叫什麼名字?”
我思想鬥爭了很久,要不要告訴他,還是隨便扯一個名字好了。
就在我快要開口的時候,顧如笙:“我可是警察,到時候一查什麼都知道了,最好不要騙我。”
看著他的眼睛,我感受到了他身上帶給人的威壓,難道這就是警察的特殊氣質。
我幾乎是沒有意識的一順溜的說:“我叫許栩,許仙的許,栩栩如生的栩。”
顧如笙鄒了鄒眉思索著什麼說:“這個名字”
我想著無非就是誇我名字好聽,與眾不同之類的,我笑了笑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
“這個名字,你爸是你親爸嗎?”
“啊?”我一臉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