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的事，自己決定好好查一查。
顧如笙送完許栩就回了警局，才一踏進警局，顧如笙看著迎麵走過來的小吳問：“怎麼樣？招了嗎？”
“回顧隊！還沒有。”
“那麼久，真的敲不開他的嘴。”
“顧隊，奇怪就奇怪在這！”
“怎麼說？”
“安排了心裏專家，準備攻陷他的心理防線，沒想到完全沒用，他說的話都滴水不漏，要麼真的不是他，要麼就是他的反偵察意識太強。”
顧如笙陷入了沉思：“監控裏的身影確實是他沒錯嗎？”
“沒錯是沒錯，可是找不到他的犯罪動機！他和死者完全沒有關係。”
“而且，戴了測謊儀，還有專家的測控都證明他沒有說謊。顧隊，會不會我們抓錯人了？”
“他的手上有月字的紋身。”
“啊！那代表什麼？”
“沒什麼！沒事，你先去忙吧！這件事我知道了！”
顧如笙突然想到了那個女人，她或許會查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去問了一些奶茶店，工資都低的要死，最後隻能去酒吧碰碰運氣。
我拉著李愁走到了一家酒吧門口，因為是白天，顯得十分淒清冷淡，一個人都沒有。
任憑我拉著她，李愁不肯移動半步，最後簡直是被我硬拽進來的。
“大姐，你都十九了，你怕什麼？”
“就是因為十九了才怕呀！”
“真是受不了你的腦回路！”
“你就當做見見世麵嘛！”
“你知道不知道，我媽知道會把我打死的！”
“反正被打死的又不是我。”
“那你回去泡奶茶吧！”
“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進來吧！”
一打開店麵，裏麵黑漆漆的一片，稍微透出一點光亮，顯得不是那麼單調。
進門前有一條長長的走廊，直到走進去才看見空曠的桌子吧台和舞池。
一個穿著紅色絲質睡裙，一頭大波浪卷的美豔女人掀開簾子走了出來。
“誰呀！大早上的！”
隱約可以看見睡裙下的修長的大長腿，最氣人的是，人家有柳岩的胸。
我看了一下手機10點半，大早上的？
我急忙彎腰鞠躬：“不好意思老板娘，我們是來應聘的，看你的店門口在招服務員。”
老板娘瞥了一眼自己：“可以！八十一晚，今天晚上就來上班！”
我一時語結：“就……就這樣？不問個問題什麼的？”
“問個屁的問題！在我這，長得好就行！”
我：……
“喔喔，老板，我叫許栩，這是李愁。”
我不小心瞟了一眼老板娘的房間，門口扒拉著一個小孩，我笑著和老板娘說：“老板娘看上去你真的好年輕，沒想到都是當媽的人了！”
老板娘臉色一變：“瞎說什麼呢！我哪來的孩子？”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心裏咯噔一下：“開玩笑的！老板娘你別生氣！”
“記得今晚來上班！”
我拉著李愁趕緊離開，沒想到那個小孩一直跟著我，看來不解決是不行了。
我看著李愁說：“你先回去吧！我去買個東西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