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娜的室友說過她是收到一條短信說要出門拿一下快遞，才出的門。”
“那你猜這條短信會不會是除了快遞員以外的人發的？”
“你以為我們警察局的人是吃幹飯的嗎？我們自然是查了，蘇娜的手機壞了，也查不到這條短信的任何記錄。”
“又是這個鬼在搞鬼。”
我想了一會開口：“還有一個問題，這個鬼為什麼要殺一個剛入學的大學生？”
“這個，我怎麼知道？”
顧如笙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我也坐了下來繼續問道：“大叔，要是你不找一個替罪羊，怎麼和死者的家人交代？”
“我不知道，這個案子隻能懸著了。”
顧如笙站起來打開門，轉過頭對我說：“出來吧！我叫伊蘭送你回學校。”
我走出了審訊室，有氣無力抓住顧如笙的袖子：“大叔，我不是你的手下，我不是你呼之即來，招之即去的。”
顧如笙轉過身，冷冰冰的臉一絲溫度都沒有，充滿寒意的說：“那你想幹什麼？”
聽著顧如笙疏離冰冷的語氣，我怒氣衝衝的朝著他吼道：“顧如笙，你過分了，什麼叫我想幹什麼？我是在毫無報酬的幫你，幫你，你懂嗎？”
顧如笙對我的突然發火也蒙逼了，冷意少了幾分，木呐的開口：“你怎麼了？發什麼火？”
“我沒有。”
“那你剛剛吼我？”顧如笙一臉蒙逼。
“我沒吼你，我哪吼你了？”
顧如笙受不了的搖了搖頭：“你想要什麼和我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我壓下內心的脾氣笑著說：“那好，我幫了大叔你，大叔，你出於客套，能不能請我吃個飯什麼的？”
顧如笙聽完轉身就走，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風化，正想發脾氣的時候，顧如笙的聲音傳來。
“還不走？”
聽到顧如笙的話，我瞬間陰轉多雲，多雲轉晴，屁顛屁顛的朝著顧如笙的背影追了過去。
“大叔，等等我。”
“你叫大叔叫上癮了？”
“那不叫大叔叫什麼？”
“叫老師。”
“不！”
“為什麼？”
“有一種距離感。”
我背著手，偏頭偷瞄顧如笙的表情：“要不，沒有人的時候我喊你顧先生吧？”
顧如笙偏頭看著我冷冷開口：“不行。”
“不行？真的？”
“不行。”
“那好吧，那以後沒有人我就叫你如笙，或者笙笙，你選一個。”
顧如笙一臉無奈：“許同學，你直接叫我顧如笙吧。”
“不行怎麼可以直呼老師名字呢？那樣顯得我多沒有禮貌呀！”
“嗬嗬。”
我用手肘拐了拐顧如笙：“選一個？”
“不選。”
眼看著踏出警局迎麵走來了，兩個女警姐姐，我故意特別大聲的喊道：“如……”
顧如笙一把拽過我，咬牙切齒的說：“行，顧先生就顧先生。”
我笑的一臉開心，快步走上前去，大聲的唱著：“如果這都不算愛，還有什麼……”
我轉過頭看著顧如笙笑的一臉開心：“顧先生，我們吃什麼？”
顧如笙咬牙切齒的開口：“我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