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掛完電話，心情有些沉重直直的盯著遠方開口：“雖然我知道這樣有些不好，但是有些事情我得問清楚。”
才剛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李沅芷才剛接起電話，顧如笙的話就如連珠炮彈一般發射出來。
“許栩，你給我聽好了，我沒有嫌棄你，也沒有不喜歡你，我喜歡你，所以你現在在哪？千萬不要亂動，也不要亂想聽到沒有？”
顧如笙的話一說完，李沅芷急忙把電話給掛了，猛的捂住心口的位置：“心已經很久沒痛過了，原來心痛的感覺是這樣。”
一行清淚就這麼毫無征兆的從眼眶流出，她的喜怒哀樂如此清晰的被我感受到，我有點想安慰她，卻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本質上，我和她站在對立麵。
顧如笙說完，電話裏就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顧如笙一掌拍在方向盤上急忙掉頭：“靠！”
我糾結了很久，即覺得有點竊喜，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卑鄙下流。
罷了罷了，他們遲早要告別，要放開對方的手往前看，就算我推了他們一把，讓他們遲早麵對吧！
顧如笙把車停在路邊，就看見了一臉失魂落魄站在路邊的李沅芷。
“許栩！”
李沅芷抬頭就看見了顧如笙朝自己飛奔而來，看到顧如笙的一瞬間，李沅芷就彈了出去，一把抱住顧如笙。
顧如笙一臉擔憂：“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你到底想幹什麼？”
“顧如笙。”李沅芷輕輕開口，似乎這三個字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顧如笙察覺到了眼前人細微的變化，在她身上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你？”
“如笙，我們好久不見了。”
顧如笙看著眼前眼眶含淚，一臉笑意的看著的女人，突然有一瞬間看到了李沅芷的影子。
“你什麼意思？”
“是我呀！李沅芷。”
“你什麼意思？”
“我附了這個女生的身。”
若是顧如笙沒有遇到許栩，沒有經曆過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那這一切他都可以當作是她開的一個玩笑。
可是，現在顧如笙打量著眼前的人，特別是她的表情，他就已經相信了。
眼前的這個人，表麵是許栩，芯子卻是自己死去七年的初戀女友。
顧如笙看著眼前的人，有愧疚有難過，一把拉過李沅芷。
李沅芷被顧如笙拉著走了一段路，跟著顧如笙上了顧如笙的車。
顧如笙把車開到了一個人流量比較少的道路上，把車停下，轉過頭看著李沅芷：“你把她怎麼了？”
我和李沅芷共用一個身體，就在顧如笙說完這句話，我感覺心裏又疼又悶，還有點酸楚。
李沅芷笑著說：“我們那麼久沒見，這就是你想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嗎？”
“沅芷，你聽我說，你現在已經死了，你……”
“我知道，但是……顧如笙，你變了。”
“什麼？”
“你喜歡上她了對不對？”
顧如笙沉默了一會才開口：“沒有，隻是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顧如笙的話一開口，輪到我的心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