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那晚,南漢欽掀了蓋頭,臉上沒有喜色,但也算不惡劣,平平淡淡的沒有一絲表情。
那晚,南漢欽沒有碰她,和她坐在床上聊了一晚上。
她也並沒有覺得不妥,她也沒有意識到他不愛她。
女孩的父親將自己的權利慢慢交給了自己的女婿,南漢欽從開始的羽翼不豐,成長成一個聞名當時的少帥,可以說女孩的父親功不可沒。
也許是因為女孩的單純善良感染了南漢欽,南漢欽慢慢的對女孩的態度也和以往不太相同了。
會在回家的時候想到她喜歡吃城東那家的桂花糕,就順路帶了點回來,看見她在路邊看到野貓摸了摸的時候,拿起手帕擦一擦她的手。
女孩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幸福下去,直到……
那天,是女孩的生日,女孩的父親為她辦了一個生日會,邀請了很多人,洋人,日本人,各路軍閥。
這個聚會空前熱鬧,女孩覺得不必要,女孩的父親卻說:“以後我可是要當外公的人了,有必要,有必要,哈哈哈哈!”
女孩可以看見父親眼裏的期翼和歡喜,隻是抿嘴笑了笑不說話。
到了午夜十二點,女孩和自己的一兩個好友在樓下閑談了一會,嘭的一聲槍響從書房傳來。
全部人陷入混亂,女孩直直的朝樓上飛奔上去,推開書房門,就看見南漢欽拿著槍背對著自己站著,自己父親額頭上一個血窟窿。
南漢欽回頭就撞進了女孩絕望的眼眸裏,女孩看著眼前殺害自己父親的凶手,退了幾步,奪門而出,南懷瑾急忙追上她。
到了樓梯口,南懷瑾來拉女孩,女孩大喊:“別碰我!”
拉扯中,女孩從樓上滾了下去。
昏迷的前一秒隻看見那雙軍鞋和他焦急的臉龐。
女孩醒過來的時候,渾身像是被拆過一樣,疼痛無比。
自己還是躺在之前自己的那個大床上,女孩忍住疼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突然一個薄涼的聲音傳來:“孩子,早就沒有了。”
女孩聞聲往床邊看去,窗邊站著一個女人,女人長的不是很漂亮,眸子卻很吸引人。
這個女人,她見過,一個月前,她親眼看見她挽著南漢欽的手臂。
好像她才是那個插入別人感情的那個人,那個時候,她沒有衝上去質問,也沒有告訴南漢欽她看到了。
她自己都覺得南漢欽估計不愛她吧!可是自己都懷了他的孩子,自己能怎麼辦呢?
她當作從來沒看見這一幕,也忽視每晚南漢欽回來時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水味,她這樣想著,我能給他權利,她不能,所以他一定會留在我身邊的。
女人看著在發呆的她,咳嗽了一聲,把一把槍放到了她身邊:“給你,你自己解脫吧!”
女孩眼神空洞的盯著身邊的槍問道:“被槍一槍穿過腦袋疼嗎?”
女人笑了笑:“這個時候你還怕疼呢?你爹都死了,漢欽已經接納了你爹的軍隊,你現在已經被利用完了,你什麼都不是,都這樣了,你還不願意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