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林秋瑾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
我拿著槍,摸了摸自己額頭的冷汗:太好了,要是遲了那麼一秒,南懷瑾就真的領盒了。
南懷瑾緩緩睜開眼睛,一臉吃驚的看著一把握著槍杆子的我:“你幹什麼?”
“行了,大哥,你非要你們的故事一直以悲劇上演嗎?要是你真的魂飛魄散了,某人估計怨氣更重。”
林秋瑾一把上前,猛地把南懷瑾一推:“你想一了百了?做夢!你就算死也隻能死在我手裏!”
我有點無語,舍不得就舍不得,非要說這些沒用的狠話,坦誠點不好嗎?
我把手槍拿給林秋瑾說:“說得對!來,你來呀!”
林秋瑾狠狠地瞪了我一大眼,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我知道你舍不得,既然你不相信他的話,我就讓你相信吧!”
“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
我剛說完,三七施施然,穿著她白色的長裙朝我走來,將一個白色的小瓶子遞給我:“給你,這是融合了他們記憶的故事。”
“你輸了,把這個喝了吧!”
我把瓶子遞給了林秋瑾說:“這是南懷瑾的記憶,和江碧的記憶,這裏麵有你要的答案。”
南懷瑾的記憶和我了解到的故事差不多,隻不過是以南懷瑾的視角為第一視角。
林秋瑾接過瓶子,喝下了瓶子裏的眼淚,慢慢的腦海裏形成了清晰的畫麵。
她看到了江碧其實是日本人派來的間諜,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南懷瑾一直和江碧虛與委蛇。
但是,林秋瑾能感受到他內心的厭惡,還有每晚回家之後,等自己睡熟,輕輕的吻了一下自己額頭。
每次趙媽拿來的桂花糕都是他帶回來的。
每次自己看到可憐的小貓,他總是訓斥自己說路邊的野貓髒,卻會吩咐下人,把野貓抱回來洗幹淨,然後騙自己說是父親買來的。
然後,她看到自己的父親笑著說:“賢婿,幫日本做事怎麼了?人家日本人也是為了幫咋們中國呀!”
“父親,看在秋瑾的份上,我再叫你一聲父親,你是聰明人,日本人打的什麼算盤,你比我清楚。”
“清楚,我清楚呀!那你想幫誰?共還是蔣?”
“我不想幫誰,我隻是做一個中國人該做的事。”
“父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回頭,我早就不能回頭了!”
兩人最後不歡而散。
到最後,在國家危急存亡之際,林父不止是幫日本人做事,還要投靠日本人。
這時候日本人已經入侵中國,若是這個消息傳出去,無疑又助長了日本人的勢力。
南懷瑾終於在這樣兩難的取舍下做了決定。
在林秋瑾生日那天,林父要宣布消息的那天,南懷瑾進了書房。
“父親,你非要投靠日本人嗎?”
“怎麼,你還想勸我?”
南懷瑾掏出了自己的槍直指林父:“你若還是一意孤行,我不會客氣的。”
“怎麼?你現在翅膀硬了?還會咬人了?”
“最後再問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