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隱白了我一眼,嫌棄的開口:“不信!”
我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最後忍了下來,我估計打不過左隱。
估計這個詞似乎不太準確,好吧!完全打不過,我和這個大佬幾乎沒有什麼可比性。
耍橫行不通,那就賣慘嘛!
我醞釀一下,雙眸含淚的看著左隱:“大佬,你可憐可憐我吧!我家破產了,高利貸的人四處追著我家的人要錢,我需要這點救命錢你都不給我!”
“是嗎?”
我猛地點了點頭,左隱:“五千夠嗎?”
“當然不夠,但是能暫緩燃眉之急。”
左隱:“沒騙你,我真沒拿到錢。”
就在我覺得左隱軟硬不吃想走了的時候,左隱拿了五百遞給了我。
我接過錢,一臉怒意:“才五百?這就縮小了十倍啊?”
“等地府發我工資了我再給你。”
算了螞蚱再小都是肉呀!我可憐兮兮的接過五百塊問道:“靈魂擺渡人這麼窮的嗎?”
“……並沒有。”
“那你的錢都花哪去了?”
“你可以走了!”
我轉過身走了幾步有回頭:“你會還我的吧?”
“我像那種賴賬不還的人嗎?”
“像。”
“行了,快滾!”說完,左隱就急忙把眼光從我身上移開,像是看到我會汙染他眼睛一樣。
南雁當初在廁所暈倒被好心的同學送到了醫院,查出了她的病有加重的趨勢,因為她本身病情加重,父母就到學校辦理了休學手續。
沒過幾天,她就要回雲南治病了,雖說剛開始我對她沒什麼好感,但是最終也明白是林秋瑾搞的鬼。
想來她也挺無辜的,就這樣被別人霸占身體霸占了那麼久。
最終,我還是決定來送她,雖說我們沒有那麼深的感情。
南雁站在我麵前,臉色有些蒼白,笑了笑:“謝謝你來送我。”
“不客氣,本來李愁也要來的,隻是突然有事要辦。”
“其實我理解,畢竟我那麼反常,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那次見到有人跳樓,我就開始記憶模糊了,也不知道是因為驚嚇過度還是什麼。”
“你別想太多,就是嚇到了,換一個環境說不一定會好很多。”
南雁點了點頭:“嗯,謝謝你。”
我看著南雁和她爸爸走遠,也回頭準備離開,有時候想想又覺得奇妙,我們往往在不了解真相,不了解這個人就給她貼上了標簽,拒絕她的靠近。
這樣誤會就會越來越深,而你往往會將誤會當作真相,你以為的真相。
我不知道我十八歲的生日對我意味著什麼,可是卻清楚的明白,那一天是一個契機,至於什麼契機,我也說不上來。
嘭的一聲,我的肩膀一陣疼痛,一個穿著嘻哈風的男孩突然撞上了我。
我捂住自己肩膀:“喂,小屁孩!走路能不能看著點?”
男孩拿下墨鏡十分不善的開口:“喂!說誰小屁孩呢?老子說出自己的年紀怕要嚇死……”
男生突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臉,我低罵道:“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