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何語送的縫紉機,我開店的事情也被提上了日程,網店上的衣服,有些是以前做出來的作品,有些是最近幾天趕的。
我打出來的噱頭就是獨一無二,每條裙子都隻有一件,如同每個女生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可是好幾天過去我的店裏都無人問津,真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想當初自己信誓旦旦的和李愁吹牛,以後要是我做的衣服賣出去了,我養你!
結果……
“許栩!你杯子洗好沒?快點出來點單!”
“馬上!馬上!”
我還是要在酒吧上班,養活自己。
雖然,左隱給了我五千,吳樺的一千,六千塊能撐很久,但是自己真的要學會未雨綢繆。
我拿著菜單走了出去彎著腰問道:“你好,要喝點什麼?”
我說話間對上了賀謙的眼神,賀謙看著我開口說道:“坐!我有事和你說!”
我收回笑容:“賀謙,我在上班,你讓我坐我就坐呀!我工資還要不要了?”
賀謙嗤笑一聲,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開口:“你都和顧如笙在一起了!你可是顧如笙的女朋友,你在乎這麼點錢嗎?”
“我是顧如笙女朋友,又不是他老婆,他的錢是他的,我的是我的,我沒錢就是沒錢,怎麼了?”
賀謙就想不明白了:“你一個女生怎麼強成這樣?你要是缺錢就去問顧如笙借唄!他又不是不會借你!”
“你管我,我就不願意借!”
“你到底是為什麼呀?”
我拿著單子:“你管我!你要點快點點,要是不點,不要耽誤我上班!”
“你坐下來,我和你商量個事!”
賀謙一說完,我轉身就走。
賀謙一臉憤怒的朝我大喊:“不知道顧客是上帝嗎?有你這麼對待上帝的嗎?”
我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一臉笑意的朝賀謙走過去,微微彎了彎腰:“抱歉,上帝是吧?”
我直起身就揪上了賀謙的耳朵:“上帝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疼疼疼!你能不能不要像那個潑婦一樣,能不能淑女一點?”
我放開了手:“誰呀?韓清婉?”
賀謙一臉憂傷的看著我:“何語。”
“何語怎麼了?”
“我來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打探一下,何語小時候住在哪?”
我愣了愣:“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我剛說完,就聽見了老板娘的聲音:“許栩!你幹嘛去了,還不快去點單!”
“好,姐,馬上來!”
我轉頭看著賀謙:“行了,等我忙完!”
“許栩,幫我拿杯啤酒送進來!”
我聽學姐說,老板娘的名字叫馮憐,她果然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整個前半生都很可憐。
據說被一個有權有勢的富二代給拋棄了,孩子也死了,每天晚上都酗酒。
以前都是學姐給老板送酒,今天學姐沒在,隻有我在,我就隻好開好啤酒送進老板的房間。
我敲了敲門,走進房間,老板就這樣盤坐在床上,看到我進去,指了指梳妝台:“放這就行!要來點嗎?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