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低估了他的武功,幾乎是一瞬間我的優勢就沒有了,反而脖子裏多了一把匕首。
我老老實實的舉起了手,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嘴。
殺手一臉警惕的看著我:“你要幹什麼嘛?”
我指了指自己的嘴,我他媽現在說不出話,該怎麼求饒,這是一個問題。
我有點急了,想要轉身回屋,一把匕首就這樣橫到了我的脖頸處。
我看他不明白,指了指自己的嘴,搖了搖手,我相信他能從我的眼神中看出我的意思。
我是個啞巴,我什麼都不會說,別殺我。
宇文邕一臉莫名其妙,這個女人沒病吧!一直指自己的嘴是什麼意思?
就在我一臉詫異,指了指自己的嘴之後,就看見他放大的臉。
我的臉一紅,一把推開他,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看著他帶著黑色麵紗的臉一巴掌扇了過去。
就在我考慮,他難道想劫色?還是想先奸後殺?黑衣人一把把我拉進屋裏,捂住我的嘴,把我緊緊的壓在門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噓!”
等門口的禦林軍舉著火把走過之後,我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開口:“你想死嗎?敢打……我!”
我一把推開他,拿起筆,寫了一段話展開給他看:“你憑什麼占我便宜,當殺手就要有當殺手的自覺,你要殺誰就殺誰,欺負一個啞巴有什麼意思?”
黑衣蒙麵男子看了看紙上的話嚴肅的批評了我:“白話怎麼能寫在紙上?這樣不合規矩。”
我拿著紙的手頓了頓,頹廢的蹲下。
“你是一個啞巴啊?怪不得你一直指自己的嘴,都怪你一直指自己的嘴,我還以為你想我親你,你是啞巴你怎麼不早說?”
我:……
智商是硬傷,大哥,殺手這個行業的從業要求是不是很低,弱智都能去。
我在紙上赫赫然寫了一個滾字,展開給黑衣人看。
黑衣人也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多麼智障:“行了行了,不就親你一下而已嗎?我會負責的。”
我冷笑一聲,把他往門外推,突然本來已經離開的官兵去而複返,黑衣人聽到動靜,又把刀橫在了我脖子上。
我十分上道的,解了披風,指了指床,然後我們倆終於心有靈犀了一會。
估計也知道我是個啞巴,或許是我地位太低,禦林軍完全暴力輸出,一腳就把我的門踢壞了。
我睡在床上,突然看見一群人衝進房間,我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樣子。
禦林軍開口詢問:“娘娘,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穿著夜行衣的賊人。”
我正想點頭說yeas的時候,匕首涼涼的在我小腹處劃過來劃過去。
我驚恐的搖了搖頭,一個禦林軍走過來:“回將軍搜過了,都沒有。”
“打擾娘娘了,我們撤。”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說的一點都不誠懇,語氣十分敷衍。
好不容易人走了,我踹了床上的黑衣人一腳。
黑衣人突然一個翻身把我壓在床板上,一手握住我的手腕:“女人,你要死嗎?你往哪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