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找了一個花壇,坐了下去,低下頭問:“剛剛你看到了?”
“其實,你身上的玉墜和我這個是一對,隻要你把它戴在身上,我就能知道你在哪,今天本來有事和你說,我才來找你的。”
“說吧!什麼事?”
“剛剛聽完你和你爹的對話,我突然覺得自己還不算慘,你這個爹有還不如沒有呢!所以,我還是不說了吧!”
我的心一陣絞痛,這傷口撒鹽撒的妙,疼得我麵容都扭曲了。
我手裏的塑料瓶被我捏癟,水噴了出來,我眼底的火苗冒了出來:“所以,你這是來嘲諷我的?”
“我沒有,我這是在安慰你。”
“是嗎?我可真沒看出來。為什麼來找我,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小爺我要拍電影了,想讓你幫我做一套戲服,時間很緊張,大概周五就要。”
我轉頭看著無名明媚的臉:“拍電影有自己專業的服裝師好嗎?不用你自己準備。”
“不是正規的電影。”
“就算是再不正規,人家都會給演員提供衣服的,對了,還有些不用衣服。”
“許栩,你個女流氓!”
“還拍電影呢!就是你們學校裏拍的作業吧!”
“你怎麼知道?”
“猜的。誒!你為什麼不在網上買一件?”
“因為你的手藝比較好,和網上那些粗製濫造的能一樣嗎?”
“沒想到拍個破片子,你還挺有追求。”
“那可是,等會!什麼叫破片子?這叫藝術,藝術,你懂嗎?”
“行,把你的要求發給我,還有你的角色定位是什麼風格,既然是定製價格就要貴那麼一點。”
“多少錢?”
“一……兩千!”反正我知道無名是條大肥羊不宰白不宰。
“行,要是我滿意了,我再給你加一個零!”
“行,你說的。”
無名一看我認真了,急忙反口:“我就這麼一說,你怎麼那麼黑?我們的感情怎麼能用錢來衡量呢?”
我冷漠的瞟他一眼:“別給我談感情,傷錢。”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走,送我回學校。”
“喂,你能不能有點禮貌,就不能說個請?”
“說和不說有區別?”
“當然有,這代表了一個人的素養。”
“對不起我沒有你剛剛說的這個東西,送我回學校。”
“你怎麼一天天盛氣淩人的?”
我瞅了無名一眼,一把揪住無名耳朵:“我盛氣淩人?無名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
“放手!放手!你怎麼和一個潑婦一樣,怪不得顧如笙把你甩了。”
“你說什麼?你有膽子再給我說一遍!”
“沒沒沒!你放手!放手!”
無名的角色是一個黑衣殺手,孤高桀驁的那種角色,我那段時間找到了寄托,就把心思放到了給無名做戲服上。
順帶著在酒吧打打散工,賺賺錢,畢竟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所以賺錢才是我目前為止最重要的事情。
不!好像去纏著顧如笙也很重要,不及,一起來吧!
反正我還不信了,顧如笙能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