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總要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我自己身上?你們不覺得自己很自私嗎?左隱他還知道問一問我的意見而你卻連問都不問我,就替我做決定!憑什麼?
剛開始鍾卉說你自傲自以為是,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我不信,現在我信了,你就是把你自己的想法強加在我們身上。
你以為消除我的記憶我會開心嗎?我會感謝你嗎?我告訴你,我不會!我會傷心,難過,我會變得討厭你。”
我笑了笑,如果顧如笙知道我擅作主張消除了他的記憶,他也會這樣質問我,我仿佛從她身上看到了顧如笙的影子。
我還是心軟了,把她們前世的記憶給她看了,李愁看完之後,對我說了兩句話。
“許栩,謝謝!”
“後悔了嗎?”
“不後悔。”
就是這個瞬間我覺得我錯了,我不該自作主張,我不該不考慮顧如笙的感受,替他做主,洗去了本該屬於他的記憶。
那天我去找左隱,左隱告訴我一個秘密,關於鄭舞的。
他說,之前的剖心案就是鄭舞幹的,目的就是為了修煉她的邪術,所以她才會最近以來公裏大增。
若不是那次我和顧如笙去的及時,鄭舞還沒來得及吸食受害者的魂魄隻是取走了她的心。
這個案件才引起了冥界上麵的注意,左隱看著我說:“多謝!”
“左隱,孟婆湯可有解藥?”
“反正自我當靈魂擺渡人以來,從未見過孟婆湯有解藥,也未聽過誰想起了前世的事,所以無解。”
左隱像是知道我要做什麼,淡淡的修理著他的花草,緩緩開口:“既然都做了,就不要後悔,隨緣吧!”
“緣?世界上有多少緣分?所有的緣分也是人的刻意所為。”
“那你想做什麼?你能做什麼?”
“我想明白了!”
“你要幹什麼?”
“左隱,你還知道其它的巫師嗎,除了我。”
“知道。”
“你能告訴我她的練習方式嗎?”
“你要做什麼?”
“我要親自去尋一個答案,我是不是真的被詛咒了。”
左隱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難道看不出你身上有沒有被下咒嗎?”
“醫者不自醫,巫師能看透除了自己所有人的命,我們天生就掌握不好自己的命運。
若別人的命是有軌跡路線,我們巫師的命就是大海裏的浮蘋,從來都是順應天命而已。同理!我也不能看見下在自己身上的咒。”
左隱點了點頭:“明白了!但我幫不了你。”
“為什麼?”
“我不認識什麼巫師,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活人。”
我有些沮喪:“喔!那我再去問問別人吧!”
“你可以去問我師傅,我師傅一定知道。”
提到柏清譽,我突然滿腦子的疑惑就這麼說了出來:“為什麼你要認他當師傅啊?他才二十幾歲吧!”
“師傅的壽命你想象不到。”
“他幾歲啊?”
“時間太久了,估計他也忘了,總之他告訴我,自盤古開天辟地,師傅就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