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翔天盯著金禾,眼裏放出光彩說:“關照不敢當,隻是以後在靈峰有什麼麻煩,招呼我一聲就行了,我保你平安無事。”突然他誇張大叫一聲:“哎呦。表妹,你怎麼又掐我?”
秀珠滿臉怒容地說:“掐你,我不能掐你怎麼著?見個漂亮得女人就走不動,跟你出來玩真掃興,送我回去。”
雲翔天央求說:“表妹,哪有的事啊,你可別瞎想。她就是再漂亮也不如你呀,在我心中你可是天下最美的姑娘。”
金禾也賠著笑臉說:“先生說的不錯,我就是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怎能和你這位千金大小姐相提並論呢。”
秀珠瞪了她一眼說:“哼,知道就好。別把自己弄得就跟個狐狸精一樣,見了男人就著迷。要有一點的非分之想,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表哥我們走。”
雲翔天留戀地說:“這就走,要不我們再看一下,我給你買幾樣玩具。”
秀珠勃然大怒地說:“你當我三歲小孩子?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金禾討好的拉著秀珠的胳膊:“小姐,您可別動怒,我們一家子初到貴地,人生地不熟的,本來就不容易。如果再得罪了您這位漂亮的財神,我們一家可就真的在這裏無法落腳啦。您就消消火。我這裏給您賠個不是啦。”
秀珠回過身臉上好看多了,她盯著金禾說:“小嘴還挺甜得,知道自己的本分就好,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去忙吧,別在這礙眼。”
金禾依舊微笑著說:“是小姐,您有什麼關照,隻管吩咐。”在她轉身要走之際又說:“小姐真的就跟畫裏的人一樣美,配上頭上的發簪更美了,像是一個仙女。”
秀珠得意的用手摸了摸頭上的發簪說:“怎麼,你見過這種發簪?”
金禾笑意滿麵的說:“見過,在我老家金華,很多富人家的小姐和太太,都有這種發簪。隻是她們戴著看起來很庸俗,不像小姐您戴著,不僅華貴靚麗,而且還卓爾不群,顯得自然美麗。”
秀珠開心的笑了,她對雲翔天說:“表哥,她說的是真的嗎?這發簪真的有那麼好看嗎?”
雲翔天勉強擠出笑容說:“好看,真的好看。八路軍政委送你的東西會不好看。”
秀珠推了雲翔天一把,安慰地說:“表哥,你怎麼成醋壇子啦?華政委不也是看你的麵子才送我的嗎?你吃的哪門子醋啊?”說完咯咯的笑了起來。
金禾跟著秀珠笑起來,她挖苦雲翔天:“先生,想不到您還吃醋呢。不過,要是我,我也會吃醋,誰不怕這麼漂亮的姑娘,成了別人的新娘。”說著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後雙臂抱在胸前,右手不停地在左肩膀上敲打露出甜蜜的笑容。不停的恭維著秀珠,和秀珠拉起了家常。
秀珠對金禾產生了好感,她不再攆金禾走,而是拉起金禾的手說:“要是我的丫鬟有你一半的靈巧就好了。我原來的丫鬟也是善解人意,可是她後來嫁人了,現在的這個丫鬟,就跟一根木頭一樣,笨死了。今天還說要跟我和表哥出來玩呢。你說可笑不可笑?”
外麵一個貨郎喊道:“胭脂水粉,上等的胭脂水粉。”
金禾好像是自言自語地搖著頭說:“上等的胭脂水粉,好是好,可有幾個人能買得起呀?”
秀珠興奮地說:“走,金姑娘,我們去看看。”
金禾搖了搖頭說:“不去,去了沒錢買,光眼巴巴的看沒意思。”
秀珠瞥了金禾一眼說:“沒勁。”又對雲翔天說:“你等我一會,我去看一下。”
雲翔天向外看了一眼,那圍滿姑娘的貨郎說:“好吧,我在這等你,早點回來。”雲翔天沒有想到秀珠這一去竟然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