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雄對寥夫人表示沉痛的哀悼後,為廖誌軒送來了一位日本新娘--山口雅黛。經情報顯示,這個山口雅黛好像是位日軍特工。綜合上述情報,我懷疑廖夫人是死於一場,精心設計的謀殺。我想解開這個謎,讓廖誌軒看清阪田雄的嘴臉,以便爭取過來,為抗日出力。”
華冠雄點頭說:“行,我同意你的想法,你說的那位醫生是不是杉浦友良?”
雲翔天說:“就是他。”
冬日下午的太陽,懶懶發出暖暖的光,凜冽的寒風中,幾片樹葉頑強地掛在枝頭上。踩踏著厚厚的積雪,身著和服的秀珠和雲翔天走進了日軍陸軍醫院。幾經周折找到了正在查房杉浦友良。
杉浦友良和其他的小鬼子沒有什麼區別,矮矮的瘦瘦的,晃動著一對羅圈腿。半禿的光頭,鷹鉤鼻子,一副高度數的眼鏡後麵是一雙陰沉的眼。他的眼睛在雲翔天和秀珠的身上轉了幾圈說:“你們是誰?找我有事嗎?”
雲翔天按照日本人的禮節對他一鞠躬說:“你好,杉浦君,我是井上正二,石原旅團的參謀,內子身體不適,想請您看看,請多關照。”說著把證件遞了過去。
杉浦友良臉上露出笑容,他伸手擋住了雲翔天遞過來的證件說:“原來是石原旅團的井上君,請到我的辦公室,我給夫人檢查。”
秀珠非常討厭杉浦友良對她身體的檢查,但最後卻幾乎要高興地蹦起來。杉浦友良笑了一笑說:“井上君,夫人身體很好,沒有生病,但是我要恭喜你,你要做爸爸啦?”
這消息讓雲翔天也是激動不已,為了更好地迷惑杉浦友良,雲翔天假裝激動地抓起杉浦友良問:“您說的是真的嗎?我要做爸爸啦。”接著好像猛然發現自己失態鬆開杉浦友良,深深的鞠了一躬說:“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請您千萬原諒,我太激動啦。”
杉浦友良顯得很大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說:“沒關係,沒關係。我現在為夫人開點保胎藥,記得回家按時吃就行了。”
雲翔天顯得很興奮,他激動地說:“謝謝,謝謝你杉浦君,你果然跟我的朋友說的一樣,您是陸軍醫院最好的大夫,我今天要請你喝酒。喝我從北海道帶來的最好的清酒。”
杉浦友良臉上露出親切的表情說:“井上君是北海道人?我也是北海道人。”
雲翔天驚訝地說:“什麼,杉浦君也是北海道人,太好了,在這裏遇見了老鄉。走杉浦君,我們到櫻花會館喝酒去,我再給你介紹幾位我的朋友。惠子,你回家把我藏在櫃子裏的清酒拿出來,讓人送到櫻花會館,我要和杉浦君一醉方休。”
杉浦友良興奮地說:“我還有十分鍾下班,下班後,我陪井上君好好喝一杯。”
走廊裏突然傳來護士的喊聲:“醫生,八號病房的帝國士兵,出現了呼吸困難。”
雲翔天心裏一驚:“難道費盡心思的計劃就這樣泡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