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樹還要進化?”顯然四舅爺也不知道,愣住了,滿眼的詫異。
“沒錯!我之所以和你們散開引導你們前來,自己獨自前往另兩座塔樓,裏麵都是曆代的拓跋族的掌門人還有大人物的棺塚。其中一座的塔樓頂層提及到這昆侖的神樹需要磅礴的屍氣的滋養,才能真正的開放神花,而你們想要得到的那件東西則在那盛開的佛舍利裏麵!”小哥快速的解釋道,將自己打探挖掘的信息分享給四舅爺。
四舅爺一愣, 似乎自己並不知道這些,難道是他故意沒有將這個告訴自己,那個家夥自己還留了一手?“好一個偷天換日,沒想到他竟然這般行事!”四舅爺自語道。
“怎麼?”小哥察覺到了。
“沒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四舅爺將喪門子招呼了過來,三個人湊在一起。
小哥瞄了一眼那喪門子,打量了幾下,就把目光鎖定在那神樹之上盯看著我們的拓跋鬼巫。
那家夥似乎胸有成竹,確切的說是,那家夥的眼裏根本沒有將我們放進去,估計此刻他的黑色的瞳仁裏都是那小哥。
“現在鬼帝執掌神樹,我們想要靠近很難,而且他已經肉體蘇醒,巫術之力也漸漸的變強了,這塔樓裏的所有沒有被解決的屍體都將會聽從他的旨意,這樣我們就陷入了困境,所以我們得讓他沒有辦法將能力延伸下去!“小哥快速的思忖解釋道當前的困境。
“如何破?”喪門子問道,斜眼看著那塔樓最上方的斜插進的金龍匕首的尾端,那龍頭。
“那邊是突破口。”小哥指了一處,可是這直上直下的足有三層高的塔樓,那懸浮的神樹,我們如何上去。
嗷,那拓跋鬼巫似乎陷入了什麼暴躁的境界,渾身開始發顫,不斷地嘶吼,整個麵部都開始了巨變,開始腐爛脫落血肉,身上的珠寶錦衣也開始腐爛倒下來化成飛灰在半空中灼燒。
而那墜落下來的粘稠的血水已經凝固了,不少的還吊著。
緊接著那拓跋鬼巫身後的神樹竟然發出了叮鈴鈴的聲響,那些枝椏商店銅鈴開始劇烈的晃顫,發出這種如同金屬摩擦的聲響,撕扯著我們的耳膜。
“糟糕了,這是第幾變?!”小哥急忙問道,滿頭的冷汗掉下裏。
“第七變!”四舅爺也不好受,沉聲道。
“這麼快?!”小哥心驚,重新看去,臉上的麒麟印記此刻竟然若隱若現的,好似要複生一般。
“小哥,你有什麼辦法?”我緊張的在外圍幫不上忙,問了一句。
“現在隻能將其引下來。”小哥解釋道,似乎心裏已經有了計策。
引下來?一時間我一愣,不太明白小哥的意思。但是緊接著我就知道他想要幹嘛了,他隨手抽出自己腰間的烏金匕首,此刻的烏金匕首通體的發出幽暗的那種光,吸人的眼睛一般,好似看一眼就會陷進去。
小哥直接將自己的手腕隔開,流出一道血,然後將烏金匕首刃口塗上自己的血,也在這時,那神樹上的陷入癲狂,不斷腐爛身軀的拓跋鬼巫竟然豁然的凝神看來,那塌陷的鼻尖猛地嗅動,似乎發現了最為感興趣的 東西。
嘶吼著,竟然飛身深處那烏黑幹枯腐爛的雙臂撲下來,直取小哥。
“就是現在!”小哥一口驚聲的吼道。
按四舅爺和喪門子立馬應了,起身飛奔而出,幾個跳躍從牆壁上猛地拔出那插進去的金戈。
哢嚓嚓,金戈拔出,挑開碎石飛濺,然後兩人舉著金戈,在空中幾個跳躍,側滾,托帶著金戈刺向那飛奔襲擊向小哥的拓跋鬼巫。
現在的拓跋鬼巫已經變得甚是恐怖,全身都是腐爛的氣息,攜帶著無盡的屍氣。
碰,一刹那,那飛撲而來的拓跋鬼巫直取小哥的腦袋,而小哥一個後仰猛踢,直接踢在那家夥的胸膛口,踢碎了一片的金色轉黑的衣物夾雜著腐肉還有碎骨。
鏗,而兩邊刺來的金戈,在空中劇烈的碰撞出火花,然後全都噗插的刺進了那拓跋鬼巫的體內,將其高高的釘在了半空,任由其掙紮嘶吼。
“他的肩部!”小哥眼睛尖,一下子看到了那家夥的肩部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
拓跋鬼巫的肩部已經全部潰爛,但是並沒有像其他的地方開始複原,那裏留有一片的紅色的液體閃爍著。
“是噬魂珠!”四舅爺吼聲解釋道。
“噬魂珠?!”小哥驚奇,沒想到我們竟然弄到了這等東西,“那就好辦了,專門攻擊他的肩部,也許我們能將他製服!”
小哥並不知道這噬魂珠的來曆,他也不知道這噬魂珠之間還有什麼淵源關係,所以他也沒有多問,隻當是我們挖掘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