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金匕首劃過半空,直取那黑色骷髏架子的胸膛。
哢嚓嚓,匕首插進去,一下子將那獸形的骷髏架子擊的粉碎,然後四分五裂的炸開來。緊接著那獸形的骷髏架子就倒飛出去,奄奄一息的,撞在青銅門上,徹底的散了架。
小哥跳著過來,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我接過慢慢地攀爬著。
嗷吼,可是突然間,四扇青銅門全都飛躥出四頭有血有肉的怪獸一般的家夥,長相像極了那種野狗,可是比它們醜陋多了,而且凶狠。那長長的從它們的口中掉下來的唾液帶著複仇的氣息,還有那蒼白的眼珠子,渾身都是那種粘稠的血液,還不斷地滴落下來,身子上是被什麼洞穿的血窟窿,還有腸子掛了出來,一條條的。
它們四隻就這麼盯看著我們,此股股的翻著唇角的皮,露出裏麵的血色獠牙。
“糟糕!怎麼辦?!”王天風急了,跟眼前的一頭這家夥對持著,手裏拾起地上的一塊碎石塊,慢慢地後退,而那家夥也近了幾步。
這邊的小哥還在拉我。
嗷吼,突然那四隻喪犬一下子撲向了我們。
我們眼看著,就在這麼要被咬死在這,到頭來竟然是被這種東西給了解了,還真是鬱悶之極,主要是身上已經沒有了裝備,而且身體素質嚴重不行了,反應遲緩。
正當我們絕望之際。
砰,突然地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我們眼前的一堵牆竟然頃刻間被衝天的海水的衝擊開,一股氣勢滾滾海水倒灌進來,那賣你石牆被水雷炸得粉碎。而四隻喪犬也被這衝擊力被倒灌的海水衝擊的四分五散,當然也包括我們!
“啊!”
慘叫聲,我們四人一下子就被倒灌進來的海水衝下去。
身子都是飛轉的,那一刻真的大腦短路了,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最後我看到一個滿身潛水服飾的黑皮衣人在海水中拉住了我的手,然後我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
叮鈴鈴叮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蒼白的屋頂,吊著一盞吊燈,四周是走動的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員,有年輕的護士,有老一點的醫師。
噠,一束黃光照進我的眼睛裏,我蒙蒙呼呼的看著眼前的景象,迷迷糊糊的,耳邊是隆隆的回響,身邊是放慢的人影的行動。
我想說話說不出,想動動不了,隻聽見自己的喘息聲,代表著我還活著。
我又一次閉上了眼睛,一直到我醒來。
這一次,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四周,刺眼的陽光掃進來,身邊的儀器滴滴的響著。
“醫生,他醒了。”急促的女生,很好聽。
然後一道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急匆匆的走進來,竟然是個外國老頭子,掛著聽診,看了我幾眼,然後操著蹩腳的漢語說著:“快去報告沙老板。”
緊接著,那年輕的貌美的護士,低頭俯身看著我,甜甜的一笑又走開了。
我還不清楚什麼情況,又再一次的昏過去了,直到我第二次醒來。
我坐在病床榻上,看著窗外的海天一色,點點的海鷗掠過,我大體的知道了我的情況,我被人救了回來,而且現在在一家私人醫院裏,和小哥莫姐王天風他們被分隔開來。
吱呀,門打開了,還是那位年輕的護士。
她帶著甜甜的笑容,看著我,古靈精怪的樣子拿著吊瓶還有測溫計,走近些,先是看了我幾眼,將上麵的吊瓶換了,把測溫計小心點放進我的衣服中,然後說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那小護士見我不回話,頭一歪繼續問道:“這邊是台灣。”
台灣?我內心一顫,側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依然笑著看著我。她似乎很懂被人的心思,繼續說道:“你的朋友在其他的房內,狀況良好,也都醒了,你是第二個醒來的。”
我又轉過頭,沒有答話,我知道第一個肯定是小哥,可是我心裏卻是翻江倒海般的。有無數的疑團包圍著我,有無數的想要問的。
“你先休息,又是按上麵的按鈕,我會第一時間趕來。”那位小護士,大約莫二十歲,長得很甜美,笑起來更好看,穿著護士裝,帶著白色的帽子,真的很甜。
她推著小車出去了,帶上了房門。
我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深呼吸了一口,這也是太扯淡了,我竟然到了台灣?!這到底怎麼回事?!我腦子裏是亂的,可以說是漿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