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珠子在最後的淡漠之際如同人類擁有的回光返照一般散發出了一股紅色,那股明亮的紅色亮起的同時。楊濤猩紅的眼眸之中看到了前方紅衣少女的背影慢慢地變成了黑炭一般的灰燼。
下一刻,紅色的珠子也化為了黑色的粉末隨著風漫舞到了天際之中。楊濤手中的桃木劍一陣的抖動,似乎在為失去主人而感到無比的悲哀。
“楊濤,加入葬魂之詩嘛?”鐮隊似乎覺得給出的考慮時間已經差不多,她的眼神也看到了化為了塵土的紅色珠子與紅衣少女,但是卻並沒有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楊濤依舊還處於沉默之中,他的眼神望著有些躁動的紅木劍,似乎想到了很遠很遠之前的過去。而此刻,在對麵的大當家卻是喃喃自語地望著那原本紅色珠子閃爍的地方:“生…命…珠…?”他的話一出口,身後的一群人全都是猛地一驚,而楊濤這一側的隊伍中,隻有劍一個人緊緊地皺起了眉頭,他的眼神凝視地望了一眼大當家,沒有說一句話。
‘嘀嘀~’汽車的喇叭聲伴隨著咆哮的聲音從墓地的門口而來,一個黑色的越野車一下子衝了進來,車門打開之中,跳出來三人,赫然是詩夢玲、阿墨、石胖子三人。這阿墨的手腕上還纏著繃帶,石胖子的頭上也是一圈圈的,二個人看起來臉色也有些蒼白,唯獨詩夢玲此刻還顯的正常一些。
“沒事吧?”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問了起來,但是詩夢玲的眼神卻是望向了楊濤,而阿墨與石胖子卻是緊張地望向了鐮隊。
“沒事,現在在等這小家夥的回複呢。”鐮隊回頭衝著阿墨與石胖子微微一笑,這三個不請自來的人,雖然讓她多出了幾分的擔心,但是那種融合在一起的感情卻是讓她變得對冰冷的未來釋然了起來。
“這小子?”阿墨與石胖子齊齊地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阿墨更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跟著小子有什麼好談的,是想拉他進我們葬魂之詩嘛?我可不同意。”
“嗯,這次我同意阿墨這小子的意見,雖然我們還欠缺一個人,但是我們狩獵者聯盟裏麵有點實力的人還是有的,沒必要非得找這又酸又臭的小子吧?”石胖子輕輕摩擦起了自己手上的詛咒戒指,眼神犀利而凶狠地緊盯地楊濤。
楊濤持著還在顫抖中的桃木劍轉身望向了阿墨與石胖子,眼神帶著一種不屑與嫌棄,這二個多話的家夥對於楊濤而言,除了嘮叨之外還多了一分的煩悶。隻是,視線望到詩夢玲的時候,他不由地一顫,身子轉而望向了遠處那個完好無缺的墓碑。
墓碑的周圍滿是黑色的羽翼,在先前黑色鴉群肆意起來的同時,這個墓碑應該也是被好好的保護起來,那麼多凋謝的羽毛卻是沒有劃傷墓碑任何一塊的地方。這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意味著紅衣少女十分的懂楊濤。
楊濤視線來回撇了墓地與詩夢玲之後,終究是歎了口氣。他沒有說話,但是夏啦啦卻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潛伏到了阿墨與石胖子的身後,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一根長繩一下子將這二個家夥給套了起來,然後瞬間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