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死亡(2 / 2)

雖然秋靈從劉家跟著劉璋去無量觀的時候隻有十歲,不過這張靈秀的臉,他還是一眼就能夠辨認得清楚,不過現在他可不能認秋靈。

在搞清楚了情況之後,劉泉緊張的心情終於是放鬆了下來,沉著臉,裝作不認識秋靈,一臉哀傷的道:“哪裏來的野丫頭,我大侄子早就死在了落英山的強盜手裏,屍體還是我親自到官府去認的,不要在這裏瞎說。”

說著,劉泉就指了指幾個小斯正從後麵牛車上抬下來白布包裹著的一具屍體。

秋靈嚇得一聲尖叫,猛的一下就撲了上去,不停的“公子,公子”的嘶叫著,哀傷不已。

公子掉下了懸崖,說不定是真的死了,秋靈心裏這樣想著,差一點就再次暈了過去。

劉泉一把將撲上來的秋靈提得丟到了一邊,惡狠狠的道:“野丫頭,趕緊滾,劉府可不是你撒潑的地方,來人啊!亂棍給我將她打遠點。”

接著,大門吱呀一聲就打開了,七八個小斯湧了出來,提著幾根大木棍就狠狠的朝哭得半死不活的秋靈身上招呼。

打得差不多了,幾個小斯就將秋靈像抬死豬一樣抬著丟到了遠處的菜地裏,轉身就風一樣的回到了牆高院深的劉府大院中。

夕陽昏黃的時刻,劉璋的馬車終於是滴滴噠噠的來到了玉帶溪附近,望著劉府大院裏冒起的嫋嫋炊煙,劉璋的心好像又恢複成了一灘死水。

他遠遠的站在馬車上觀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院子,慢慢從馬車上走下來。

趕車的農夫和劉璋客套了幾句就轉身趕著馬車往回走了。

劉府的下人動作很快,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青磚大瓦的劉府大院裏三層,外三層的都掛滿了布靈堂的白布。

做法事的道士叮叮鐺鐺的敲打聲從院子裏傳出來,莫名的讓人有一種滲得慌的感覺。

一個小廝從大門裏走出來,看見還跪坐在大門口的秋靈就扯著嗓子罵了幾句,然後點燃了鞭炮捂著耳朵就又鑽進了院子裏。

劉璋輕輕的邁著步子走到大門前將滿身是傷的秋靈扶起來。

秋靈滿臉淚水的轉過頭,看見劉璋這張熟悉的臉龐,她瞬間就激動得撲到劉璋懷裏哭得昏了過去。

劉璋靜靜的撫著她的發絲,心疼的看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秋靈,嘴裏冷冷得說道:“好,很好,很好。”

院子裏做法事的敲打聲停歇了,好幾個孩子追打的歡鬧聲從院子裏傳出來,這哪裏是在辦喪事,分明就是掛著白布辦喜事。

都說下人是主人的臉,打在下人身上,自然是疼在主人心裏。

劉璋怒了,這一刻他感覺有一種熱血上湧,立刻就要提刀幹仗的衝動。

“嘭、嘭、嘭”,強忍著怒火,劉璋親自上前去敲響了大門。

一個十三四歲的小斯蹦蹦跳跳的跑過來把門打開,看了一眼劉璋和他懷裏的秋靈說道:“我家二老爺說了,布施要等三天以後,我家大郎君下葬之日自然會有布施,諾,到時候就在對麵的那顆大樟樹下麵分派,你們可以提前一點過來占位置。”

驕傲的下人直接把劉璋和秋靈看作是要飯的了。

劉璋懶得和這個下人囉嗦,抬腿就往大門裏麵走。

這時候在前院嬉鬧的劉三娘扭這腰肢出現在門口,橫著眼睛瞟了一眼劉璋,高傲的道:“劉家的大門也是你個叫花子能隨便踏的,來人啊,趕緊給我轟出去。”

劉璋本來的一身白緞錦袍,經過落英山的地道折騰和在農夫家裏過夜,布滿了褶子不說,還滿身是灰,在劉三娘這些大家小姐眼裏絕對是標準的乞丐打扮。

聽劉三娘這麼一吼,劉璋懷裏的秋靈打了個哆嗦,忙拉著他就往外麵走,急道:“公子快走,這些狗奴才下手可沒個輕重,剛才秋靈就是被他們打的。”

看見劉璋狼狽的出了門,劉三娘咯咯的笑得不可一世,哼了一聲對開門的小斯罵道:“虧得是本小姐在這裏,再把這些阿貓阿狗的放進來,看我不把你的狗腿打斷。”

大門很及時的“嘭“的一聲就關上了,劉璋靜靜的站在門外,看來這裏確實很不歡迎自己。

他淡淡的朝著大門說道:“劉素,你告訴劉泉,我的東西他拿不走,東西給我看好了,到時候少一個銅板我都要他放血來還,後院的東風閣要經常派人打掃,我住不慣髒兮兮的地方,對了,還有我爹娘住的北正房,我不許有人般進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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