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後,水生留在了那座城市,並找到一份還不錯的工作。從一個普通的小職員,一步步升作部門經理。由於他工作認真負責,得到老板的賞識。當老板問他願不願意娶他的女兒做妻子的時候。水生猶豫了,恍惚中他仿佛看到那個綁著兩條小辮,穿著小碎花衣裳的農村女孩向他露出微笑,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裏的陽光,溫暖明媚。他決定回家看看她。
水生遠遠望見,田地裏那個蓬頭垢麵,衣著邋遢的女人,竟是丁香。他差點認不出她,連日裏繁重的家務,已經讓丁香變成一個粗手粗腳農村女人。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明眸皓齒,皮膚白皙的小姑娘。和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他已極不相配。他心中生出許多不確定,反複問自己,這些年來辛苦打拚都是為了什麼?他真的還能娶這樣一個女人做妻子嗎?
回到城市,水生娶了老板的女兒為妻,並生下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
從此他再也沒回到過那個偏遠的小山村。
丁香一直沒有嫁人。也有人說過想娶她,要帶她到城市去生活,她拒絕了。帶著對水生的思念和牽掛,日日老去。直到臨終前她說:“我隻是個平凡的女人。外麵的世界再大,生活再富足,都不是我想要的。我願留在這裏,回憶著我與他的過往,直到生命盡頭。今生無緣,隻求來世再續……”
一條精致的項鏈順著她緩緩鬆開的手,落到地上……
以愛之名為所欲為
我愛他,很愛很愛他。
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我從不相信流言,他是商業名人,英俊瀟灑,關於他的緋聞流言多如牛毛,可我從不相信。
所謂的流言,不過是那些無聊的人發泄自己心中妒忌的一種方式,人性本來就是自私的,看到別人有自己永遠也不可能得到的東西就懷著一顆不平衡的心理去詆毀謾罵,這種小心眼的人到處都有,根本就不值得我去理會。
或許是我太相信他對我的認真了,亦或許是我一直都太高估我自己了。我忘了,男人可以保證不去招惹其它女人,但他們卻永遠拒絕不了其它女人的誘惑,特別是那些年輕漂亮又聰明的女人。
我是一個倔強又好強的女人,既然知道了就絕對不可能容忍事情這麼簡單的結束,即使他是我深愛的人,背叛了我,我也一樣會讓他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後悔,對於他的背叛。
我若無其事的看著他每天穿梭在我和她之間遊刃有餘。內心宛如刀絞。
玻璃桌上放著那個女人的照片。年輕但並沒有我想像中的漂亮,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妖豔笑容讓我覺得很惡心。
我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涼涼的笑意。
我找到那個女人。我麵前的她:濃妝豔抹,俗不可耐,即使全身名牌,但穿著搭配很不協調,像個暴發戶。
我心中泛起點點疑惑,訝異一向高格調的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俗了。麵色卻如常。
“我要你離開他。”緩緩地攪動著杯中深褐色的液體,冷靜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她點燃一根煙,緩緩地吐出煙圈,帶著一臉嘲笑的表情說:“憑什麼,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他玩夠了而丟棄的玩具而已。大姐,玩具是可以再去換新的,沒有誰會一輩子隻玩一種玩具,拿著早已過時的舊玩具當寶貝。”
嘴角彎起優雅的弧度,平靜地看著她說:“你又覺得你自己是誰呢?你以為你能和我比麼?我可以給你一筆錢,但請你消失在他的世界裏。”
“錢。對,我要的就是他的錢。雖然我不怎麼愛他,但那樣一個優秀的男人,我怎麼舍得輕易離開呢。他說他會娶我的。”
白色的煙圈在她麵前飄動,落入我眼底的妖豔笑容顯得異常不真實。
“小姐,他說的是會,這種無足輕重的承諾你信麼?他會這樣對我也會用同樣的方法對你,你說我是玩具,你也不過是他手中的玩具。”
抿了一口咖啡,優雅得體的看著麵前的她,淡然得若無其事。
“可是,我不像你,因為我不愛他,我不會在乎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要的隻是他的錢。”
她輕笑地看著我,像在欣賞一道風景般的自然。
“你根本就沒資格和我談條件,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如果你執意不肯,我會讓你拿不到一分錢就從他的身邊消失。你是個聰明女人,該怎樣做不用我教你吧。我從來不說我自己做不到的事。”
平靜如初的神色仿佛在談論別人的話題。
白色的煙圈嗆得我很不舒服。微微低下頭,卻想起了他。
曾經,他為了我而戒掉了他抽煙的習慣。那時,我身體很不好,醫生說煙味對我的身體健康有一定的影響,之後他再也沒有在我麵前抽過煙。已經五年了,這五年來他從未犯過,如果不是真的愛我,以他的性格是不會這樣勉強自己的……
“好,我答應你。”
那個女人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定,表明自己的態度。
抬眼看著她妖冶的笑臉。玻璃桌上照片裏那妖豔的笑又浮現在我的腦中,攪動著杯中的液體,我冷冷地說:“我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要你讓他身敗名裂。”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聲音中帶著刻骨的恨意。
“隻要你出得起價,我就做得到。”
妖豔的笑容又浮現在她的臉上,她的眼中卻不帶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