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青年低聲下氣的說著軟話,但是陳耀慶還是從他眼睛裏看出一絲憤怒和恨意,畢竟是一個有了名號的大佬,在別人麵前服軟,還是一種懦弱的表現。江湖人好勇鬥狠爭得就是一口氣,一個小混混求饒沒人說什麼,但是一個大佬如果這樣就是自己的小弟也會看不起的。
陳耀慶雖然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但也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所以陳耀慶覺得自己沒必要放過他,正好借此機會打響大飛的名號,陳耀慶扭頭看向大飛,大飛點頭示意自己知道該怎麼辦。大飛走到那個馬哥麵前從後背拔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捅向馬哥的大腿,嘴裏說道:“今天隻是給你一點小教訓,記住我是洪興大飛,從今天起,我大飛正式進入旺角,不服可以找人來嗮馬。”
瘋狗看到大飛動手,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大飛這是正式進入旺角了,不過你欠我一次,沒有我,你哪來的這麼好的機會立萬。”陳耀慶不僅被瘋狗的話給氣樂了,尼瑪啊,逛街都差點能弄出一次大火拚來,你他媽還有臉邀功。這邊三人正愉快的聊著天,那邊馬哥的小弟看到大佬吃虧,紛紛上前,洪興的小弟也湧了上來,馬哥一看情況對自己不利,連忙揮手示意小弟別動,咬著牙對陳耀慶說道:“這次我和義不對在先,你們捅了我一刀,算是扯平了。”
陳耀慶撇撇嘴說道:“滾吧,這次看在你懂事的份上,就算了,以後不要隨便比人多了,你沒這個實力。”馬哥左手捂住大腿,咬著牙看了看三人,轉身往外走去,後邊的小弟趕緊過來兩個扶住馬哥,洪興觀塘的兄弟看到陳耀慶沒表示,連忙讓出一條路來,馬哥一群人連帶著幾個女孩走了出去,隨後上車走人。
陳耀慶本來和大飛還在定計進入旺角,卻被瘋狗誤打誤撞的找來機會,大飛及立了名,也為觀塘的兄弟進入旺角找到了借口,所以也沒對瘋狗說什麼。陳耀慶對著瘋狗說“聽說你最近收了個比較能打的小弟,是哪個?”瘋狗笑著拉過阿龍,說道:“耀哥,就是他了,身手很好,敢玩命。”
陳耀慶上下打量一陣阿龍,二十來歲,瘦瘦弱弱的樣子,可是眼睛裏時不時露出一陣凶光,一副彪悍的樣子。陳耀慶打量阿龍的時候,阿龍心裏正上下打鼓,心想不會是耀哥知道我要求來的旺角吧?就在阿龍緊張的時候,陳耀慶對阿龍說道:“阿龍啊吧?你先安排兄弟們先閃,免得條子看到麻煩。”阿龍連忙和大飛手下的長毛指揮眾多小弟乘車離開,隨後阿龍死皮賴臉的跟在陳耀慶三人的身後,當然免不了帶著二十多個小弟開車跟著。
三人帶著小弟在旺角逛了一圈,看了看潮義留下的場子,四家酒吧、兩個夜總會以及一些麻將館,總的來說場子還是少了一點,收入應該還是可觀的,畢竟旺角這個地方油水比較足,每月還是可以收入兩三百萬的,足夠大飛養小弟用的。尤其那兩家夜總會地理位置還不錯,如果又養眼的小姐,還是挺吸引客人的;其餘酒吧、麻將館就是屬於自己小弟沒事可以娛樂的場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