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塘樂美夜總會的二樓樓梯上站著幾個洪興的小弟,一副生人勿近,哥會砍人的的樣子,沒辦法洪興觀塘的大佬耀帶著堂口所有管事的紅棍、白紙扇在開會。整個樂美夜總會外鬆內緊,從外麵看,門口隻有4個小弟懶洋洋的站在門口,實際上裏麵到處都是洪興的小弟,畢竟陳耀慶剛在旺角吃個大虧,現在整個香港的社團分子都等著看洪興和和義的熱鬧。
陳耀慶辦公室裏人頭湧動,手下頭馬、紅棍都雲集於此,不知道的人以為陳耀慶召集人手準備和和義開戰,現在條子頂的比較緊,外界認為陳耀慶肯定要引起條子的注意,孰不知陳耀慶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陳耀慶坐在電腦桌的後麵,看著手下的兄弟說道:“耀陽,明天你帶著金三角的人(喪坤等人)去大嶼山那邊驗驗貨。”說完停頓了一下,見到耀陽點頭,陳耀慶接著說道:“大飛,我讓你聯係的船,你要準備好,我可是在洪爺那裏立了軍令轉,不能出岔子。”
大飛站起來,用左手撓了撓掉在脖子上的繃帶說道:“耀哥,我明白,我會安排好的。”
陳耀慶看著大飛的手臂,沉聲道:“大飛,你的傷沒事吧?要不要我安排別的兄弟替你?”
大飛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耀哥,就是沒幹掉旺角的那個雜碎,心裏有點不甘心。”
聽到大飛的話,辦公室裏坐著的兄弟都站起來,紛紛說道:“耀哥,這事不能就這樣算完?”
“就是耀哥,我們一定要砍回去,媽的,我們兄弟什麼時候吃過這虧?”
“耀哥,不行,今天晚上我帶著兄弟去剁了這個王八蛋。”
“大飛傷了,瘋狗也傷了,阿龍那個年輕仔現在還沒出重症監護室,傷了十幾個,掛了一個兄弟,不打回去,我們觀塘的兄弟以後還怎麼混?”
“耀哥,我知道條子盯得緊,我不用別的兄弟幫忙,佳廉街的兄弟自己就能搞定,大不了我去蹲幾年苦窯。”不用說,這肯定是阿虎這個混蛋說的話。
.
陳耀慶看著下麵的兄弟紛紛叫叫嚷嚷,用力一拍桌子,底下的兄弟紛紛看向陳耀慶,陳耀慶說道:“媽的,你當我不想能死那個混蛋啊?可是條子頂的緊是一回事,海上這筆生意不能出岔子,我還要和義吸引條子的注意力,不然我早他媽做了他了。”
聽到陳耀慶的話,叫的最厲害的虎子低下頭坐在椅子上,其餘兄弟也都坐下,陳耀慶點燃一支煙,慢慢說道:“論感情,瘋狗跟了我十幾年,論道義,大飛、阿龍和所有受傷的兄弟叫我一聲大佬,我他媽就該親手幹掉那個雜碎;可是現在二千多個兄弟全指著我開工混飯吃,海上這條線的生意做成,整個洪興都是我們的,和義的這個雜碎,我們想這麼玩死他就怎麼玩死他。”
火雞和毒蛇互相看了一眼,毒蛇說道:“耀哥,洪爺的意思是?”
陳耀慶笑了,說道:“現在洪興每年看著收上來不少,可是每個堂口的小弟都要養活,這樣一分下來就沒多少,軍火換****,這裏麵的利潤有多大,大家都知道,出來混講義氣是對的可是沒錢那個小弟還跟你。這票生意做下來,每個堂口的大佬至少要多拿一千萬,隻要我們掌握了這條財路,下次洪興大選,我們就有了話語權。”
底下的兄弟議論紛紛,每個人都在談論著陳耀慶講的話,但是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陳耀慶接著說道:“要想發財,我們首先要做好事情,不能出漏子,但是我們還得安排人去旺角那邊多走走,這樣才能把條子的注意力吸引到械鬥這些小事上,耀陽和大飛才好做事。”
虎仔第一個站出來說道:“那耀哥,我們帶人去旺角,這不得打起來,那.。?”
毒蛇一拍虎仔說道:“就是要做出一副和和義火拚的假象,但是還不能把和義逼急了,但是要讓外麵的人看到我們觀塘的兄弟在做事,最好托一段時間,我們忙完了正事,回頭直接拔了和義的旗,我看那個雜碎還能跑哪裏去。”
這邊洪興觀塘堂口的動作一起,那邊和義和警察就要提心吊膽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械鬥,很多市民都投訴到港督那裏了,香港警察加強了旺角的巡邏,搞的旺角的各個社團都不得安生,不過這是後話。
灣仔那裏洪爺和樂哥找來了幾個地盤靠近碼頭的大佬在陀地商議陳耀慶提出的意見。洪爺把陳耀慶的話當麵講給幾個堂口大佬,幾個大佬拍著胸脯叫到:“洪爺放心,我回去就安排兄弟把碼頭上的那些大飛(這裏的大飛指的是走私時出海用的快艇和貨船),免得******誤事,礙事的我們一律掃平。”
現在整個洪興借著旺角的事,動員起來了,在外人看來,洪興這是要發飆了,倒黴的和義,到處找人遞話要和解,都被洪爺以陳耀慶為借口當了回去,開玩笑,和解了誰去吸引條子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