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轉身看我:“靈惜,你也坐下。”
“爺,這不和規矩,奴婢站著就行。”
“坐下吧,走了一路了。現在倒想著規矩了,剛剛調皮的也不知道是誰。”
一句話說的大家都笑了,我隻好答應一聲“是”,側身坐下了。
皇上忽然想起了什麼,問我:“靈惜,前一段你說的那個謎題,謎底是什麼,前一段忙,竟給鬧忘了。”
“皇上還記得啊,都這麼長時間了。”
“哦,對,光地也想知道答案呢,上次皇上說了,讓我費了好長時間腦子,竟沒想出來。”李光地笑著說:“姑娘說說。”
“好吧,我想想,嗯,米的媽媽是花,花生米嘛;米的爸爸是是蝶,蝶戀花;米的外婆是筆,妙筆生花;米的外公是爆米花,即抱米來又抱花;米的弟弟是醬,花生醬;米的舅舅是輝,妙筆生輝;米的爺爺和奶奶是梁山伯與祝英台,梁祝化蝶。”
幾個人聽完,都笑起來:“好促狹的丫頭,也就你會想起這刁鑽的問題。”
“嘿嘿。”我隻能傻笑,這也是百度的功勞,一次百度腦筋急轉彎度出來了。
納蘭問我:“姑娘從哪讀的這些,性德竟然聞所未聞。”
“呃。。。靈惜哪裏讀過什麼書,隻是聽人說的巧話,學舌而已,大人您才是讀盡天下書,真正的有學問。隻那一句“人生若隻如初見”,便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姑娘讀過納蘭的詞?”納蘭顯得有些興奮。
“呃。。。。就記得這一句。”我怕萬一說出他還沒寫出來的詞,隻好說就知道這一句。怕他再追問,就起身四處看牆上的字畫。忽然看見牆上一角寫著“三月初七,候小姐於廣濟寺。”不禁笑了出來,原來古人傳情是這麼著傳的。納蘭見我笑,起身走過來看,看了之後挑起嘴角一笑,然後奇怪的看著我,我被他看的莫名其妙,也轉頭看他,意思是你老看著我幹什麼?誰知我一看他,他反而不好意思了,臉紅起來。
後麵兩個人看的莫名其妙,問:“你們兩個看什麼呢?笑的那樣?”
我見問便回來向他們說道:“不知道什麼人約人家小姐呢!說是三月初七,會於廣濟寺。”我說完沒覺得什麼,坐下喝茶。對麵兩個人怔怔的看著我,回來的納蘭也看著我,有點莫名的笑。我奇怪的看著他們:“怎麼了?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什麼麼?”幾個人反而不好說什麼,尷尬地笑笑,都說“沒事”。我好半天才回過神,現在是古代,女子見了這信都要臉紅罵下流的,我卻笑著把這事當談資,在他們眼裏可不是個奇葩麼!想到這我也隻能尷尬地笑笑。
忽然聽到後麵一桌人談陳圓圓,說吳三桂死了後,沒人見過她,有人說她投了荷花池,也有人說她反對吳三桂造反,早就離了吳三桂出家了。
皇上打開話匣子,“你們聽說過陳圓圓麼?”
“回皇上,秦淮八豔之一,聽說色藝雙絕,幾經人手,歸於吳三桂,吳三桂為她衝冠一怒降了我大清,聽說吳三桂到雲南後要封她為王妃,她推自己身份低微,不受,後不容於吳夫人,兼年老色衰,受吳三桂遺棄。便出家了。這吳三桂死後,就不知所蹤。”李光地說的簡短又明白。
皇上笑著說:“這陳圓圓也算對大清有功的人了。”
“她有功也是無心的,一個苦命的女人而已,在亂世之中隻想活命而已,以色侍人,終遭人棄,”我有些憤恨的說:“還不如平平庸庸,沒那豔名,也可安安穩穩過這一生。不是有一句自古紅顏多薄命麼!”
納蘭笑道:“姑娘是在歎自己?”
我回過神,自己有點太過激了,忙恢複燦爛的笑容道:“我有什麼可歎的,我貌醜非紅顏,又有明主待我恩情有加,我命好著呢!大人說笑啦!”
皇上笑道:“你少拍馬屁,第一次見你你就說自己貌醜有辱聖觀,現在又在這自毀自輕,以後不許再提這話,也沒發現你醜到哪裏去呀,最起碼不嚇人我還樂意天天見,是吧,臭丫頭。”
“呃。。。。是,奴婢記下了。”我趕緊答話,不好意思的向那倆人笑笑。
回來的路上,我買的大包小包,又不好叫人幫忙拿,隻能一個人扛,皇上隻看著我笑,我不開口他故意也不開口,故意為難我。還是納蘭膽子大,順手幫我拎了過去一多半。我不好意思的道謝:“謝納蘭大人,奴婢拿得住,不勞煩大人了。”
他笑了笑說:“再掉在地上更麻煩。”
皇上笑道:“納蘭你就是憐香惜玉,朕本來是想讓這丫頭求饒,誰知道她挺能抗,走了這麼遠都不說句軟話。”
我有些不滿意,嘟著嘴道:“爺,靈惜是奴才,怎麼能讓主子和大人幫忙拿東西,當然要自己拿的。納蘭大人,給奴婢吧,奴婢能拿的住。”
李光地笑著說:”皇上開玩笑的,讓後邊侍衛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