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口,我從端木青城手中接過食盒,讓他打開門鎖,我推門進去,然後關門。青垣在床上躺著,看都不看一眼就道:“拿走,不吃。”
我沒有說話,隻是把酒菜布好,收起飯盒,這才道:“垣哥哥,下雪了。要不要起來看看?”
青垣聽出是我的聲音,一躍從床上下來,兩步走到我身邊,一把把我拉入懷中,緊緊地抱著我道:“丫頭,你終於來了,對不起。”
聽出他的內疚,可是該內疚的人是我,我輕輕掙脫他的懷抱,拉他坐下,“先吃點東西,我餓了。”
“好,”他拿起筷子開始為我夾菜,我也為他夾菜,然後倒酒:“垣哥哥,我們兩個還沒真正一起好好喝過酒呢,今天一醉方休怎麼樣?”
“丫頭,你想怎樣我都依你,隻是你先聽我說,我不會娶別人為妻的,你放心,這輩子隻有你可以做我的妻子。”他緊緊盯著我道,好像怕我不相信他的話一樣。
“先喝酒,一會兒再說。”我舉起酒杯。他無奈隻能與我一同幹了,我又拿起酒壺倒酒,“吃口菜。”
他接過酒壺,放在一邊,隻是等著我的回話,我不理他,隻管向他舉起酒杯,示意他喝酒。他無奈隻能再喝,五六杯酒下肚,我已經麵紅耳赤,心跳加速,看他也有幾分醉意,心中不禁笑道:“看來人心情不好時,真的容易喝醉啊。”
他按住我倒酒的手,道:“丫頭,我真的不知道有婚約一事,你原諒我,我會想辦法把婚退了的。”
我反握住他的手道:“垣哥哥,我今天畫的妝漂亮麼?你總是笑我不像女孩子,今天是不是好看很多?”我拉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臉頰上,讓他撫摸。
“好看,”他輕輕拂摸我的臉頰,讓我原本紅彤彤的臉,又增添了幾分酡色,“丫頭,你今天真美。”他克製的把手抽回,我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把唇送到他的唇上,深深的親吻,不讓他從灼灼的情意中醒來。
他的呼吸逐漸粗重,開始用舌頭找尋我的舌,手也環住了我的腰。我伸手解他的衣衫,他抱起我向床邊走去,我們的吻深而纏綿,不忍分離,連放我在床上的動作都輕而纏綿,他開始解我的腰帶,而我的手已經除掉他的衣衫,撫到他堅實的胸膛,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皮膚猛然間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還是我那在冬天不會熱的手太過冰涼,他居然停住在我脖頸間的吮吸,雙手在我兩側撐起了他伏在我身上的身體,用那逐漸清明的眼神看著我,輕輕的道“丫頭,你是不是要走了?”淚水從我眼角滑下,我拉著他的肩膀去吻他的唇,他卻偏過頭,用手把我退到肩頭的衣衫拉回原位,然後起身掩上自己的衣服坐到遠離床的椅子上,原本已經平息的喘息因生氣而起:“你說實話,是不是要走了?是不是我哥逼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