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放下長鞭,像是拍灰一樣的拍了拍手,笑道:“放心別著急,你會知足的。”說完男子將外麵守著的那名仆從叫了進來,對他道:“你去把前輩叫來,這場好戲怎麼能少了他呢?”
那名仆從當即應諾了一聲,退身出去。不到隻是一分多鍾的時間,帳篷的門被打開。一個發須皆白,頗有點仙風道骨的老者走了進來。正是先前在幻陣之外與男子相並而立的那名老者。
那老者淡淡一笑對男子示意了一下 ,便走到蒼錯的跟前。伸出了右手輕輕地放在蒼錯的頭頂上,然後猛地用力。頓時蒼錯就感到一股巨力從頭頂直襲而下,整個大腦直接就是轟的一聲巨響。但奇異的是,瞬息過後,劇痛消失,也沒了巨響,那老者也站回了距離蒼錯一米多遠的地方,用一種疑惑的表情看著蒼錯。像是很驚奇一樣的說道:“可以肯定的告訴公子的是,這小子是雪狼族的獸人無疑。雖然他外表與普通人類毫無相異,但他血液裏的那股滄冷氣息卻是做不了假的。隻是令我奇怪的是,這小子的大腦中,竟是沒有變回獸體的跡象。”
男子眉頭輕皺:“什麼意思?”
老者撫了撫胡須道:“也就是說,這小子天生下來便是人體模樣,而且時至現今,一直都是以人類體態生活了下來,沒有一次變回狼身過。”
男子走近一點,頗感興趣的看著蒼錯,道:“那對他自身而言有什麼影響嗎?”
老者徐徐說道:“對他本身的影響就是不能變身獸人的最強形態作戰,很多雪狼族的秘法秘技無法使用,同時狼族血脈也甚為輕弱。說的明確點就是,除了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雪狼氣息,那他就與普通人類無疑。而公子你原本的想法可能就無法實施了。”
男子沒有答話,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那有沒有什麼方法能夠激活他身體裏的血脈,強行讓他變身狼體?”
老者沒有回答,但表情卻是悠然而無憂,男子當即麵容驚喜,抱拳躬身道:“還望前輩相助,大恩於我,晚輩必記大恩與永生!必當永生想報!”
老者輕輕笑了兩聲,道:“不必如此,受你父親所托,我能幫到你的地方自然不會怯手。”老者見自己說到‘你父親’這幾個字眼時麵前這個年輕人神色有異,心知這對父子關係曖昧,便轉來話題說道:“三年之前老夫閑居山林之時,為尋些樂子,便爬山涉水訓了許多珍稀藥草植物。練就了一種藥液,一種可讓尋常小兔變為豺狼大小的藥液。此藥便可最大效力的催發出野獸本體的暗藏血脈。讓其變異成長,進化。隻是這藥也有弊之處。那就是血脈激活後的野獸難以控製,可能最開始的時候還聽從於你,乖巧如貓。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的血性便會自然的激發出來。它就會想要掙脫一切,那時就會直接的脫離控製。”
男子一笑:“無妨,我隻是要他身體裏的幾樣東西而已,取出那幾樣東西之後殺了便是,害怕他會脫離控製嗎?上次的那幾十個雪狼被逃脫,這一次我決不能失敗!”
“呀!!!嘩啦啦!!”蒼錯猛地大叫了一聲,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一時間雙手不斷的揮舞,吊著他的兩根鐵鏈都被拉扯的嘩啦作響。
“你說什麼!上次的雪狼小隊的覆滅是你們幹的!!?”蒼錯嘶啞聲音狂吼著,不知為何,每每想到自己族人被人類殘虐的情形蒼錯就會心底難受。心痛至極。也許是血緣裏的那一股同胞之情吧!此時聽到上次雪狼小隊全數覆滅是出自此人之手,蒼錯頓時就精神亢奮,狂怒了起來。
男子頗為驚奇的看著鬧騰的蒼錯,笑道:“小子還有點力氣。不錯,上次那些雪狼的死亡是我們幹的,你不服氣?哼哼!”說完,男子不再理會亂叫亂動的蒼錯,走到帳篷西邊的一個看著樸實無華小箱子旁。動作熟練的將其打開,從中取出了一個普通酒罐兒一樣的東西。那老者見男子將酒罐兒取出,原本淡然的神色卻是變了一變。蒼錯心底頓時冷笑,要用酒來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