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城市郊外,據說很多非法交易都在這,因為地形比較開闊,就算有警察在數公裏外也能輕易發現,所以這兒就是犯罪的現場。
青草,國道,青草與國道邊的大樹,組成開闊的城郊,一處不起眼的小屋,在這種環境顯得無比單調,小屋簡易,好似幾個石板組成隨便搭建的,石板上有青苔。
幾輛黑色商務車,停放的毫無秩序,和某一車禍現場後麵急停的車一樣。環繞小屋四周,大約三十個黑衣人,他們每個人集中精力,為了應對各種可能發生的變數做著充分的精神準備。
“我們事先可不是這麼說的!”小屋裏傳出男人暴怒的聲音。
楊虎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反悔,之前明明說好的,以兩百元每克的價格交易,現在突然提升到了五百元每克。
自己的確是賣毒品的,而且每次找上家談貨,最終交易價格都至少是十萬以上,在業界他也算是一個人物,不過眼前這個人卻敢對他反悔。
這次如果交易成功就可以淨賺五十萬,這種貨一下就可以搶光,提升價格,以四百元每克出售,那些家夥為了這東西,沒有判斷能力,讓從這買的貨翻一番不是問題。
五百元每克,比自己賣還多一百元,這種虧本買賣誰做?
自己可是為了在社會上占據一席之地出賣了自己的老婆,孩子,還有老母親,在自己抓住大把大把金錢享樂,腦海裏從沒想過自己的親人,這樣的自己會吃啞巴虧嗎?
“那麼,你是想暴屍荒野嗎?”坐在他對麵,蠟燭照著一張略比他年輕一點的臉,笑著。
楊虎最看不慣這種年紀輕輕就桀驁不馴的人,在業界前輩麵前出言不遜,隻不過出道半年,稍微幹了點起色。
其實他也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是什麼人,有什麼後台,或許他根本沒有後台也說不定,但是,就是這麼個現狀,楊虎被威脅了,這種情況就是黑吃黑。
“可是這與我們之前所說的不一樣啊?”楊虎語氣變輕了,他知道現在對他非常不利,外麵的黑衣人全部都是眼前年輕人的手下,別人要他的命太容易了,他的能力也不能挽救他,殺掉自己,扔到這個地方,誰會發現,發現了又怎樣。
這一切都怪自己,被巨大的利益驅使,對方說以兩百元每克出售,他就把持不住了,沒有帶人,一個人來到這個該死的地方。
“喂!你聽好了,叫你以五百元每克交易是對你最大的留情,你知道我完全可以殺了你,拿著這筆錢拍拍屁股走人。”
說的沒錯,早就想到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楊虎自認倒黴。想從箱子裏拿出錢吃這個虧。
蠟燭照明,所以光照度並不高,昏暗也說不上,突然,從門口跑過來一個黑衣人。
他說:“大哥,有兩個人正在向我們這兒接近。”胡渣看起來很惡心,明明是可以稱為中年大叔的人現在居然會稱年輕人為大哥,看起來很不順眼。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種事要向我彙報嗎?不管是誰,隻要看到你們就宰了他們。”
中年大叔仿佛有點猶豫,但隻是短暫的,之後便退出了小屋。
打開箱子,白花花的鈔票展現再不能稱為桌子的木板上,這裏麵的鈔票已經超過了一百萬,算起來就算賣了這些貨都還虧五十萬。
極度刺耳的聲音傳入楊虎耳膜,因為是突然傳入的,耳朵沒有一點適應,致使腦子一片空白。
迷迷糊糊看到坐在對麵的年輕大哥衝了出去,調整好身體狀態,他也跟著出去了。
當他打開門後,展現在眼前的是呆呆的年輕大哥,三十個人前方有兩個人,一個戴著中國古代戲曲關公的麵具,另一個戴著貓麵具。兩個人的體型還不能稱為成年人。
就是不能稱為成年人的兩個人,貓麵具雙手刺眼藍光散發藍色的小蛇扭曲著。藍色的光照亮兩人,他們穿著運動裝。貓蹲在關公麵前,關公雙手插進運動服裏,看著黑色商務車。
“怎麼辦,他們倆不是善茬。”感覺到不安,楊虎對年輕大哥說道。
“別慌,先看看情況。”呆呆的年輕大哥臉上平靜下來了。
這種平靜讓楊虎很不安,他的預感告訴他,絕對不可能無事。
就算有事被抓,如果是別人,那還好,是獵手就不好了,聽說專門為源者製造的監獄,判你多少年,你就在牢房呆多少年,沒有理由能讓你出牢房,裏麵的犯人出來後都患了空間恐懼症。自己犯下的罪足可以被判二十年了,那自己豈不會變瘋。
這時貓說話了,他說:“三號線說的沒錯,這還真是有毒品交易啊!”藍光在他雙手閃爍。
關公依舊看著幾輛商務車,又轉過來,對貓說:“這是第一次執行任務,你為什麼會買麵具,戴著挺不舒服的。這天氣有點冷。”
楊虎知道這是誰了,這幾年源者獵手在招收強大的小孩為他們工作,這些小孩可是非常厲害的,不然也不會招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