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夢的感覺不好,但從噩夢中醒來卻叫人覺得安全和欣慰。
終於逃出夢境的鄧宇浩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一看寢室裏隻有李濤一個人哼著小曲兒,吃著早飯。
見鄧宇浩睡醒,李濤說:“快起來,早飯給你放下麵了。”
“司馬(司馬廣行)和淩學誌呢?”鄧宇浩問。
“早走了,現在都快十點半了,你也真能睡。”李濤道。
昨晚上四個人已經商量好趁這幾天報名把二舍的事弄清楚。今天四個人按司馬說的分成兩組,李濤和鄧宇浩上午去二舍打聽,盡量的弄清死者的情況,最好能問到準確的時間和經過。司馬和地頭蛇——淩學誌一起到城裏去買一些必要的東西,買什麼也沒有說,大概是像黃紙,木劍什麼的。鄧宇浩最擔心他千萬別買隻公雞,豬頭……那個拿在學校裏可丟人了。
快是一點的時候,鄧宇浩和李濤來到了離二舍十多米的地方,因為司馬說過不能靠近二舍八米以內,這主要是李濤的陰陽眼太厲害,這個年齡正是開眼期,身上的靈氣有時會大量聚集,恐怕引起冤魂的注意。對於司馬說的,李濤一是也不太清楚,因為以前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什麼奇怪的東西,隻是昨天見到的黑影實在太詭異,又叫他有點不得不信,至於司馬說他的“陰陽眼”世間少有,他倒不以為然了。
“奇怪,都第二天了,怎麼這些女生還沒有上去,你看包都還在身邊。”鄧宇浩說。二舍樓下圍著許多女生,各個都疲憊的坐在地上,行李到處閃亂的放著,看就知道是在樓下過了一夜,這對眾女生的保養大計絕對是一個致命的傷害。
“真是的,什麼第一職高,每年都鬧事不說,還不讓睡覺,沒天理的。”一個女生一邊說一邊憤憤的從兩人身邊走過。李濤立刻跑上去,極有禮貌的道。
“你好,我們是剛到的新生,想問一下這兒出了什麼事,怎麼大家都在樓底下不ァ!?
“新苗子啊,長的不錯啊。”女生嬉笑的說。鄧宇浩聽了,裝腔作勢的笑了笑飛揚的青春,道:“哪裏,看你說的,你是師姐啊,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們不知道,昨天這二舍七樓有個新生死了,聽說死的可慘了,這事把學校急壞了,畢竟才報到就死了,說出去可不好,所以就讓警察在寢室樓裏來個大搜查,這下可好,別說新生了,就連我們這些早到的‘老菜’也進不去。”師姐不平的說。
“那不是進去的學生也出不來?”李濤問道。
這時,師姐神秘的壓低聲音道:“這事可邪了,不過我也是聽說而已。”見到兩個帥哥,女生的八卦性格又顯現了出來。“昨天早晨二舍的管理員來開門,準備迎接新生,可用了好幾年的鑰匙卻怎麼都打不開門,又換了備用鑰匙,結果還是一樣,由於是玻璃門,又沒法把鎖砸開,連專業的開鎖匠都請來了,門卻還是沒有開。一直到下午五點,來的學生都還全圍在樓底下等著開門,就那時候,所有樓底下的女生都聽到樓上有人一生尖叫,把所有人都嚇到了,管理員更是納悶兒,她說自從前幾天清掃樓道後,門一直都是關著的啊,一個暑假二舍都沒來過一個人的。怪事跟這就到了,在那叫聲後沒一會,那玻璃大門竟然自動打開了,大家都傻了眼,別說女生,連那些男生和老師都沒睡趕進去,還是幾個新苗子膽子大,硬著頭皮就上去了,看樣子是一個寢室的,其他人都還是呆在樓底下看著,想等那幾個女生下來問問情況再說,女生嘛,膽子也就小拇指那樣,可誰知沒五分鍾,上去那幾個新苗子就邊哭邊叫的跑了下來,最後才弄懂,有個新生死了。”
“確實很奇怪,上去五分鍾不到就死了。”鄧宇浩說。
師姐一皺眉,說:“什麼啊,當時上去了三個人,下來的還是三個,這我可是親眼見到的。”
“啊,你是說死的那個是在門打開以前就………”李濤驚道。
“嗨,其實這學校怪事多著呢,像我讀了三年,聽的見的就不下十幾個,那年沒個消停,要不是想到在這兒畢業就等於上崗,工作條件又好,我才不會來賭命長呢。”師姐無奈的說。
“師姐,你還知不知道三個最先上去的女生現在在哪兒?”李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