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齊仁看著鄧宇浩問道。
“哦……這……”剛要回答,鄧宇浩的電話又響了,來電顯示上是葉警官的名字。
鄧宇浩走到一邊,拿起電話說:“葉老師,怎麼樣了?有發現嗎?”
“鄧宇浩,我看這件事真的很不簡單啊,我找到當年的檔案,發現那些‘交流會’的學生都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
“是什麼?”
“他們表麵上沒有任何傷痕,但每天體內的血液都在大量的減少,而且這期間,他們全都精神抖擻各方麵能力甚至比平時還要好,更怪的是他們一到晚上就像死屍一樣,任由你怎麼叫,都不會醒過來,當時的醫生打算送他們到北京的高級科研機構檢查一下,結果沒等到那天,他們就全部枯血而亡。”
“那有沒有一個叫宗南的人的檔案?”
“一看到他的檔案我就嚇到了,那個人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我甚至都懷疑你就是他,但還是覺得不可能,叫宗南的這個學生得的病和其他人不同,檔案裏說,早上他寢室的人就看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一動不動,怎麼叫他也不回答,大家以為他出了事,還摸了摸他的心跳,發現他還活著,於是就沒有管他,結果沒過多久,有人就看到宗南的頭發在迅速的生長,被嚇到的學生,趕緊報警,也聯係了校醫,送去醫院的時候,宗南的頭發都長到了腰上,校醫院馬上又通知了宗南的父母,就在他們趕過去的一個多小時裏,宗南身體的變化更是嚇壞了醫生,他全身開始變白,心跳加快,最後,長到腳跟的頭發竟然一下子也白了,當時引起了醫院不小的騷亂。”
鄧宇浩聽完也是一陣沉默,又道:“葉警官我想問問,最後是不是‘學生交流會’的人都死了。”
“沒有,還剩兩個個,就是‘交流會’的會長白雨山和一個叫項冠黎的人,另外可能就是變成植物人的宗南了,還有關於宗南,我們還知道他……他是個同性戀。”
鄧宇浩不由得一驚。
回到座位上,丁雪問道:“什麼事?你家裏在催你回去嗎?”
“不是的,隻是一個朋友。”鄧宇浩笑道。
“其實我已經麻煩了你很多事情,但我還是相信隻有你可以救宗南哥哥,要不然,老天怎麼會造出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丁雪說道。
鄧宇浩忽然有種衝動,讓他說出心裏最想知道的事情:“丁雪,你喜歡那個宗南哥哥,對嗎?”齊仁顯然很有自知之明,起身坐到了旁邊的桌上。
丁雪聽到鄧宇浩這樣問,很吃驚的抬起頭,看得鄧宇浩不知道該怎麼辦,尷尬的說道:“我隻是覺得你這麼緊張他,所以…一定……”
“宗南哥哥是我見過世上最可憐的人,從小他生長在一個條件很好的家裏,但父母從來不關心他在想些什麼,隻有我知道,他心裏的孤獨,他之所以會經常牽著我到處走,是想身邊有個人可以說說心裏話,當他告訴我自己和別的男生不一樣的時候,我看到他眼裏藏著的全是空虛,他在別人的眼裏就是一個可恥的人,但這又什麼可恥的,人不都應該是自由的嗎,同性戀有怎麼樣?”丁雪小聲的嗚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