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仁給他們上來的奶茶和餐點,對鄧宇浩說道:“兄弟,還在想那事兒,我看你們還是算了,如果你們真相知道什麼,還是直接去問當事人吧,悄悄的告訴你們,這兩天已經有個人不見了,呆在這兒,恐怕不太安全。”
“謝老哥提醒,我們呢,過兩天就走了。”鄧宇浩笑道。
等齊仁轉身後,李濤問道:“他說的當時人是誰?”
“就是那個項冠黎吧,葉警官也說了,他是交流會唯一一個或者畢業的人,但現在人海茫茫,到哪裏去找。”鄧宇浩說道。
“卜卦。”司馬忽然說道。
“卜什麼卦?”
三人都望著司馬高深的表情。
“如果我們知道項冠黎準確的出生年月,那麼我就可以利用卦術卜出他大概在什麼位置,至少也能知道他是生是死。”司馬說道。
“都這麼幾年了,上哪兒去弄他的生辰八字?”淩學誌說道。
“交流會既然是學校曾經的一個社團,那總該有備案吧,去學生活動中心看看吧。”鄧宇浩說道。
“不,我覺得還是直接問葉警官好點,發生那樣的事情,學校很有可能已經把留下的資料毀了,難道你們忘了那篇日記上的隆校長了嗎?”李濤說道。
三人立刻想起那位老師對隆校長的描述,司馬更是覺得這個隆校長好像一點都不畏懼學校發生的怪異事件,而且那麼明目張膽的用各種手法掩蓋著一切。
李濤又說:“警察調查的時候都會把當事人的情況記錄得很詳細,找他一定能問出項冠黎的出身。”
這時,鄧宇浩忽然想到了什麼,望著淩學誌身後的吧台出神。
“你怎麼了?”司馬看見鄧宇浩在那兒走神。
“哦,沒有,我馬上跟葉警官聯係。”鄧宇浩說著撥通了電話。
直覺告訴鄧宇浩,他一定見過那個項冠黎。
與葉警官通過電話以後,鄧宇浩記下了警方當年對項冠黎的記錄,葉警官也說他很快就會回學校,叫鄧宇浩他們如果查到什麼也不要輕舉妄動。
“有了,一九八五年七月十六號。”鄧宇浩說道。
“乙醜年五月二十九,哼,好日子,怪不得他那麼命大。”司馬說道。
“那要怎麼找?”淩學誌問道。
“我們先回寢室吧。”
四人回到寢室,待司馬拿了一包東西就跟著上了天台。天台上已經被落雪覆蓋,淩學誌說道:“要不要拿什麼東西先把雪掃開?”
“不用。”司馬眼觀天象,定出了幾個方位,然後拿出一個金色的香爐,放在雪上,然後拿出黃符,在背後寫上項冠黎的名字和生辰,左手劍指放在唇上,念起咒語,黃符立刻在司馬手中燃燒起來。司馬將符紙放到香爐之中,用右手蓋在了上麵。
“司馬……”鄧宇浩和淩學誌都是擔心司馬的手會燒傷,李濤示意讓兩人安靜。司馬臉上果然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香爐下麵方圓兩米的地方的積雪此刻都已經化開,升騰起熱氣。
“轟……”司馬快速的收回右手,驚道:“他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