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宇浩一邊往前走,一邊從包裏拿出香煙給自己點上,半閉著眼睛朝著對方而去。
圍觀的人在這一刻都安靜下來,等著看這個人下一步動作,剛剛大家都已經見識過那個男生的實力,許多人都是為鄧宇浩捏一把冷汗,但是,沒有人會那麼傻,明知道對方比自己強上許多,還要不知死活的衝上去。這種自殺行徑的背後一定有什麼在支撐著他。
那男生仔細的觀察著鄧宇浩的每一個動作,想知道這個渾身一點靈力都沒有的人會這麼大膽的走過來。“不,他一定有什麼隱藏的武器。”男生心中想到。於是目光始終聚焦在鄧宇浩的身上。
終於,鄧宇浩走到了兩人可以相互攻擊的地方,然後停下來。男生忽然感覺到鄧宇浩身上氣焰大漲,不由得往後挪了幾寸。
“你死定了。”鄧宇浩狠狠的說道。
“就憑你?”男生還是不覺的鄧宇浩有什麼實質的改變,隻是他的氣勢為什麼就像一個勝利者一樣。
忽然,男生瞪大了眼睛看著鄧宇浩的背後,所有圍觀的人也同時高呼一聲。
糟糕!男生心中大呼不妙。但就像鄧宇浩默然說道德那樣。
“已經太晚了。”
就在那男生想要回頭的時候,司馬終於使出全力的一擊。
剛剛鄧宇浩故意裝出士氣淩人的感覺往對方麵前直衝過去,麵對這樣反常的舉動,所有的人自然都會倍加提防,二就是因為這樣的心理,李濤悄悄的用手指一碰司馬,讓他立刻理解到鄧宇浩的動機。圍觀的人都清楚的看到司馬從旁邊快速的繞道那人生後,但精神過度集中在鄧宇浩身上的那個男生很容易的忽略了周圍的人。這是拜鄧宇浩平時裝模作樣的功夫所賜,也是他們幾人間相互信任和準確意識所達成的完美攻擊。
所有人都知道,這將是最後一擊。
可是。
連司馬也忘了那句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就在大家以為戰局已經結束的時候,那個神情緊張的男生忽然消失在司馬眼前。
冷風吹過,卷起一地雪花,司馬隻感到背後有一雙冰冷的手抓住自己的脖子。
圍觀的人此刻安靜到了極點,倒底這個家夥還是人嗎?怎麼會忽然憑空消失?但此刻,他的的確確已經到了司馬的身後,並完全的控製了整個場麵。
“隻有你們這樣的人才會想出這樣的詭計,哼,差一點就上當。”男生在司馬背後冷冷的說道。
但此時,他注意到那個抽著煙的男生表情沒有一點改變,心中疑惑道:為什麼他還是這個樣子?
鄧宇浩如此的冷漠和無視,讓男生感覺到被人侮辱,於是,手上一用力,想要將司馬立刻放暈在地上。這時,他麵上一頓,忽然反應過來鄧宇浩為什麼表情依舊如此。
“司馬,你教叫我如何把人定住吧。”淩學誌獻媚的說道。
“哪有那麼簡單,你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司馬回道。
“為什麼,你不是說我已經很不錯了嗎?”
“想要用定身術把常人定住,那就要學會如何把自己定住。”
“定住自己?”
“等你有天理解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再教你吧,記住,對付人遠比對付鬼要複雜得多。”
“咦,他怎麼不動了?”圍觀的人群裏,有人說道。
司馬慢慢的移開了身子,四個人又一次聚在了對手的麵前。
“‘沒有兩把刷子,誰敢在朝天門刷皮鞋’,你以為我們真的瘋了。”淩學誌笑道。
就在對手握住司馬脖頸的時候,司馬已經用道家奇術,“移架定形法”將定身的效果轉到了他的身上,其實,如果對手當時真的轉過身來看的話,他會發現司馬其實是在原地不懂的,這就是“移架定形法”的詭異之處,定住自己,誘惑對方,等到對手與自己身體相接的時候,定身的效果會立刻轉移。不過,這也伴隨著一定的危險,要是對方采用法術的話,那自己肯定是無力還擊的。在時的情況下,司馬做出了這個決定,因為他知道,這個“兵門”高手反應奇快,簡單的引誘根本不會對他造成實質性的打擊,反而會被他反撲。於是,忽然想到以前和鄧宇浩討論過關於定身術的用法,應為鄧宇浩沒有靈力,所以想讓他試試能不能學會對付常人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