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立刻驚恐的說道:“不不不,隆校長您別誤會,我隻是想再試一次,要不然我怕自己會出什麼岔子,壞了大事。”
隆校長點起香煙,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個有木塞的試管,裏麵裝著淡綠色的液體,晶瑩剔透,像是有無數水晶在裏麵浮動一樣。張主任看到男子手上的東西,雙手發抖的伸了過去。
“隻要你好好做,以後我不會讓你覺得難過的。”男子將試管扔到張主任手中便走了出去。張主任關上門,拉起窗簾,立渾身畏畏縮縮的蹲到牆角。
他迷醉般的看著試管裏淡綠色的液體,嘴角浮現扭曲的笑意,然後拔掉木塞,一口將試管裏的液體喝到肚子裏。十多秒過後,張主任慢慢的站起身子,用手撫摸著脖子上忽然出現的一條白色的經絡。
經絡沿著張主任的脖子向四周擴散,頃刻間,張主任手臂和臉上都布滿了白色。而他竟像是吸食過大麻一樣,閉上眼享受著流遍全身的刺激。更加離奇的是張主任的身體竟然在慢慢的消失。
就那麼四五秒的時間,辦公室裏完全不見張主任的蹤跡。忽然,張主任又再次出現,並滿頭大汗的摔倒在地上。
“還差一點......”張主任大口的喘息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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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學校在廣播裏發出了一條這樣的通報。
“全體學生注意,根據校方的調查,昨晚在廣場上燃燒的物體並不是我校的某名學生,而隻是由校方擺設的公告牌,校方在調查之後,初步認定沒有學生失蹤或死亡的報告,所以,請大家不要為昨晚的事情感到驚慌,校方也禁止在公共場所議論此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騷亂,至於起火原因,我們還在調查,初步認定是某位同學的蠟燭所致。”
“我呸!什麼啊這都,我們明明全看見了,怎麼能這麼明目張膽的掩蓋事實啊?”淩學誌站在陽台說道。
鄧宇浩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說道:“算了,快點收拾吧,李濤他們都要到校門口了。”早上接到李濤的電話,他已經和司馬在機場會和,中午就要到學校了,便商量著再去學校最貴的餐廳吃上一頓,當然,鄧宇浩是不會提誰給錢的事情。
剛一推開門,一個相貌清俊的男生正經過門口,鄧宇浩隨即便被一種莫名的感受所籠罩,那感覺就和昨晚在廣場上一樣。當鄧宇浩轉頭再看他的時候,男生已經推開一間寢室門走了進去。
“愣著幹什麼,快走吧。”淩學誌關上門說道。
不知道是自己老土還是這個世界的腳步太快,鄧宇浩發現除了自己,大家好像都換了全新的造型。
司馬去了一趟美國回來,就把頭發弄成了黑人辮,身上的風衣擺動下冷酷的沒話說,,實際上卻是愣頭一個。
李濤不戴眼鏡真的很帥,簡直差點讓鄧宇浩對自己失去信心,黃色的皮衣上圍著一圈棕毛,便給人一種皇太子的感覺。
淩學誌的造型就不用說了,而自己呢?永遠都是外套加牛仔褲,雖然價格也不便宜,但跟他們三個坐在一起,還是有種與時代脫軌的感覺。
由於是來吃飯的,鄧宇浩和淩學誌便沒有提昨晚的事情,照樣點上吃的便開始聊自己是怎麼過年的。好在淩學誌話比較多,沒有給三人擦嘴的機會,不然要是讓大家知道自己過年是在吃方便麵,那可就丟人了。
以前沒有電視的時候,客站茶館兒就是人們交流信息的地方,五湖四海的消息一般都能在這些地方聽到。所以在四人吃飯的時候,耳邊還是傳來了同學們議論的話。
“昨天晚燒的真的不是活人?”
“誰知道呢?我看因該是,要不那幾個女生叫的那麼慘幹什麼,大家又不是瞎子。”
“可是真的沒聽到哪個寢室傳出少了誰的話。”
“等過幾天大家都到齊的時候應該就有結果了。”
李濤敏銳的直覺告訴他,肯定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便問道:“宇浩,他們在說什麼呢?”
鄧宇浩和淩學誌便把昨晚的事情告訴司馬和李濤,這一下子,李濤自然心思就不在吃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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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三個月了,我也在沒有聽到他們的消息,有時想打個電話,但又怎麼都說不出話來。是我失約在先,當然就更不能期待他們來找我了。算了,反正一個人也可以過。
終於在初冬的一個早晨,我接到了他們的電話。一開始我不敢講話,怕他們責罵我失約。可他們卻依然像從前一樣跟我說話,還告訴我一個好消息。
掛了電話,我終於第一次在南頌職高笑了起來,他們真的很好,而且我們之間的約定也沒有變,對,永遠都不會變。
“火雲端,風往南,南風吹去心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