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醉夢一直很敬佩大自然的創造力。視線裏的景色在慢慢的變化,土路很短兩公裏的樣子,漸漸路兩旁的山上綠色開始多了起來,然後是不知明的各色花卉,很香氣宜人,一些明顯不屬於這個山區的岩石塊不規則的放在哪裏完全沒有不協調的感覺,現在的季節正是百花開放蝴蝶紛飛的時候,那麼清新的空氣夾雜著植物和花朵的香氣。
韓醉夢感覺自己是在做夢,很不真實,沒有汙染的絕對純淨空氣,沒有現代的各色顏色汙染,隻有雨洗刷過後的清涼,再往前走已經看不到那種一碰就掉的‘山’了,堅硬的銀灰色岩石因為行人的打磨很是光滑,兩邊的植物明顯有了人為的打理卻沒有破壞本來的模樣。
路的盡頭被從天而降的瀑布淹沒,一陣陣涼風吹過臉頰,站在懸崖的邊緣才發現瀑布並不是流入了湖泊或者小溪之類的地方而是落入了深淵,把剛剛想到的水簾洞什麼的想法打碎了,實在是距離太遠了。
沿著懸崖走了一會離開了崖邊又左走了一會一棵迎客鬆出現在了路盡頭的岩石壁上,蓋世強走向前不知道做了什麼,一聲鐵鎖相撞聲,把韓醉夢的目光又勾回來深淵兩條相距成人一步寬烏黑的鐵鎖上從雲霧中慢慢悠悠的‘走’來一個鐵箱子,穩穩的停放到自己麵前的深淵邊緣。
把掛上鐵叉的鏈子拔出來,門出現了,看著深不見的的深淵,看著兩條晃晃悠悠的鐵鏈,心裏直打鼓,不是要就這麼過去吧?不是不相信古人的智慧結晶,實在是偶有恐高症啊,不然不會老是輕功飛到一半就摔下來的,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剛想問蓋世強有沒有其他安全正常點的通道,卻在愣神中被人推上了鐵箱子,立馬,韓醉夢覺得腿不是自己的了,手不是自己的了,嘴也不是自己的,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碰,碰,碰’的原來越快,不帶喘氣的,用盡全身力氣動了動已經幹澀的嘴想求救下去,突然感覺腳下動了起來身體晃一下,心跳停了一下,眼前黑了一下,最後看到的是蓋世強的哭喪臉,韓醉夢成功的暈倒了。
歐陽秋風和梁仁風因為蓋世柔的幫忙順利的實施了計劃,結果是內部出現了意見的分歧,先前的那封信作廢又重新發了一封什麼的雖然理由非常的蹩腳牽強,歐陽秋風卻不怎麼關心,這武林中的事情本來‘天外天’就是保持著中立的觀望著。隻要不牽扯到自己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理會。
接下來就是武林大會的重頭戲,選取武林盟主,歐陽秋風沒有事情可做了,要是以往這個時候,歐陽秋風根本不會來參加這些無聊的活動,隻是上次的家變讓歐陽秋風一直覺的有什麼地方是自己疏忽了,才會對這次的武林大會重視起來。
可是望著比武台上,哼哼哈哈的一個接一個想出人頭地的愣頭青莽夫什麼的要有多煩躁就有多煩躁,一些個跳梁小醜罷了,什麼選舉啊,武林盟主要就內定了下來,走走過場罷了。無聊的品著換算不錯的茶,身後梁仁風悄悄的擠了進來,低頭說了什麼,歐陽秋風眼睛四下轉了一圈,起身離開。
“少穀主,我們接下來是直接回穀?還是。。。。。。?”
對於梁仁風的問話,歐陽秋風連眼皮也沒抬一下,冷冷的扔下兩個字就沒聲了“回穀”。
梁仁風也不覺沒趣,轉過頭又去和別人搭話:“世柔,來告訴梁大哥,聽說,哪個韓醉夢學會輕功了?”。
“嗯,醉夢很是聰明,學的很快,就是······有些畏高。”這句話說的梁仁風想不顧形象的翻白眼,學輕功的畏高,還學什麼輕功啊,不怕把自己摔死啊,就像殺人的怕見血,能有用嗎?
車裏的歐陽秋風也很無奈的笑了,韓醉夢這個人做事說話總是能讓人感到哭笑不得,對於韓醉夢歐陽秋風一直很是不能明白,最開始是一份莫名的掛心,後來的不抵觸相處,、。可又沒有那種別人(梁仁風)說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思念,見麵了卻沒有陌生人相見的疏遠感,好像多年的朋友加一些不知道的思緒,太矛盾了,到底是為什麼啊?“仁風,你覺得醉夢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啊,那個少穀主不是不讓查了嗎?”梁仁風對於自己少穀主的突然發問很是沒有準備。
“不是說身世,是·····,算了,直接回穀,還有繼續給穀主發迷信,就說。。。就說少穀主夫人來訪,讓他看著辦”不管自己屬下是什麼表情和反應,歐陽秋風對少穀主夫人這個稱呼並不反感,記得大哥好像成親有兩年了,自己也該成家了。‘家’啊,多向往的一個字啊。
梁仁風和蓋世柔兩人打了一個對眼,對於歐陽秋風口中的少穀主夫人很是理所當然的同是想到了韓醉夢,沒有一點的多與猜想,誰讓穀主對別的花紅柳綠都沒有對韓醉夢來的特別那。看來‘天外天’的好事恐怕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