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深圳是不是真的適合賺錢。反思和憧憬,理想和構思,黯淡了我的曾經過往,掂量著我的未來渴望。我知道,在每一段艱苦的歲月裏,我都不能再惆悵。
有時候晚上下班我都會出去轉一轉,熟悉一下這裏的環境,或者出來散散心,這邊的的環境確實很不一樣,隻是這裏打工的人的精神狀態,讓我想起我偉大的祖國……
因為現在很多文人墨客粉墨登場粉飾太平,歌頌祥和,現實卻未必如傳聞中的美好。美女如雲,給芸芸眾生太多的視覺衝擊,對於憋屈了幾十年的國人來說,無非是久旱逢甘霖,然而欲望終究是欲望,就像理想和現實的距離一樣。欲望和現實需求差距太大,加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今的佛教弟子都無法捍衛當年的佛學精髓,此等凡人隨性而來,敗興而去,吃喝嫖賭,有什麼大驚小怪呢?
水果店的水果毫無生氣,就像路人饑渴的雙眼,難以用凡物填充的空虛的心靈;都市的霓虹散發出五彩的光芒,彼此呼應,在灰暗的夜色裏讓我們看到了一絲希望,填充沒有星月的夜色的真空;隻有發廊的招牌,依稀不變的黑白色彩,在琳琅的都市景色中旋轉著,用自己獨有的目光,挑選著顧客,打量著來賓。
走到大街上,寧靜安詳的樹木裝點的景色,和人們的精神世界形成截然相反的對比。有幾近袒胸露乳者,有妝容風韻妖豔者,有衣著不倫不類者,總有一些事物在調侃著我們對於傳統理念的膚淺認知。前麵是“撐著油紙傘,結著愁怨的姑娘”,還是“濃妝淡抹總相宜”的西子?可事實也許是姑娘的皮膚如月球表麵,不可直視。
繼續往前走,就有人分發各大醫院的海報,設計奢華,封麵誘人,初看是美女,再看就像弗洛伊德心理學式的漫畫手冊了。其中不乏舍生取義、釜底抽薪、背水一戰等慷慨悲壯的都市劇情故事,也不乏二奶反腐、情人內訌、嫖娼敗露等大千世界的血的教訓。很多讀者讀不出其中旨意,所以每一次拿到海報,都要仔細看,精彩的該是不容錯過,看不懂就到醫院實地考察、學習,往往都在最需要的時候,來到了醫院。其中大旨也無非是弗洛依德著名的什麼泛濫論,隻是一直被世人褒貶不一的,然而在此時此刻,卻被擁護備至,深感病人對於醫生虔誠與為人的寬宏大量。人之將死,其心也善;先人預見。
看書歸看書,看了之後也有一種莫名的強烈的後悔的感覺,就像有人恨自己學藝不精,偏偏苦惱;有人恨自己精通四書五經,想忘記偏偏忘不掉;都不見得是好事。看了明白了各大醫院的良苦用心,是在警戒眾人生活方式健康,作息有常,然而凡人不僅僅是心理有病,而且身體也有病。你看那位姑娘身材勻稱,然而走起路來左右不對稱;你看那飽經滄桑的麵容,然而目光有失希望,失去了生命的色澤。很多人說醫院收費高昂,藥品不菲,警醒世人,“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僅僅注重一個人的相貌的人是極其表麵的,然而有深意的警戒又不上心,等到大難臨頭方知為時已晚。很多老百姓生活得苦,把痛苦發泄在肉體的刺激中,悲哀民族之無知麻木,生命無法承受之苦難啊!
這裏的奶茶店的生意不錯,偶爾我也是去的。
和我一起住的有三個人,除了黃思進,一個叫司之明,還有一個叫艾虎;他們問起我的名字,哪裏人,來深圳多久了,我如實相告。。
司之明和我差不多年齡,一張冷漠的笑臉,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一米八的身高,神情安詳,給人一種很有經曆的感覺,毫無初出茅廬的那種青澀。
艾虎是一個略帶神秘色彩的人。一頭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亞麻色碎發,觸不到底的深邃黑眸子,筆直的鼻子下那厚實的雙唇,一抹不著痕跡的弧度,簡單卻不失貴氣的休閑服,把他的虎背熊腰襯托得更加高大魁梧。他那不羈神秘的笑容,一半的嘴角在笑,一半的嘴角皮笑肉不笑,讓不了解他的人看得出冷汗;他胳膊上有一塊疤痕,可以推斷出他有著不同尋常的經曆。
沒有幾天時間,我們就熟悉了。
在這裏上班,工資不是很高的。但是我發現艾虎花錢大手大腳的,但是既然這麼有錢,何必在這裏上班呢,不體麵又不賺錢,難道是從家裏拿錢,不像,於是我就來興趣了,或許這小子有外快,雖然“走得很近”了,但是依舊沒有發現其中“發跡”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