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撅著嘴,哭喪著臉緊緊拉著張毓芬的手向他搖搖頭說,“不嘛。我才不起來。我姨說想坐我姐姐身邊的人都不是好人。”
張毓芬和由他,包括這裏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不過張毓芬到底是在生意場上混跡多年的人,腦子反應非常的快,隨即拍著我的腦袋說,“智輝乖,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和姐談生意的。”
我知道張毓芬的意思了,她這是唱白臉,讓我唱黑臉呢。繼續演下去吧。我學小孩子撒嬌,摟著張毓芬的胳膊,搖搖頭說,“胡說,姐。他們都是壞人。他們會欺負你的。智輝來保護你了。”
由他愣愣的說,“張總,你這兄弟怎麼……”
張毓芬抱歉的笑笑說,“由他先生,你別介意。我這個兄弟從小受了一點刺激。隻要有那個男人想要接近他姐的,他就會奮不顧身的想要保護她。他如果發起狠來會和人拚命的。他親姐至今都還沒有結婚呢。由他先生,你別介意啊。”
張毓芬說的煞有介事。仿佛真有此事。我真佩服她腦子轉的太快了。商界上鍛煉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由他這次是徹底的沒轍了。無可奈何的歎口氣。不情願的坐到了張毓芬的對麵。張毓芬這時拍拍我說,“好了。智輝。沒事了。你把人家由他先生都下走了。”
“哦,好的。”我趁機放開了她。剛才無意間碰到了張毓芬豐滿的胸部。真是柔軟啊。幾次我都差點要談上手 要摸一把。幸而我也沒有這麼做,本來我是來保護人家的,自己反倒對人家動手了。這和監守自盜有什麼區別。
由他不滿的說,“張總,我們這是來幹什麼了,你怎麼帶著這麼個弟弟。”
張毓芬很無奈的歎口氣說,“由他先生,唉。你不知道,我也不想這樣啊。智輝今天知道我來這裏了。特地跑來找我。你說我也沒有辦法。這孩子,回去我得好好教育他。”
由他不悅的看了看我。這老小子估計恨死我了。
張毓芬說,“對了。由他先生,剛才你說有事情給我說。什麼事情。說吧。這裏都是自己人。不用避諱。”
由他悶悶不樂的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唉,算了,不說了。”
我和張毓芬相視一笑。這老小子的詭計算是徹底破產了。
菜陸陸續續的上來了。隻看的我眼花繚亂。這都是我從來隻聽說過的。什麼熊掌,燕窩。鮑魚。估計這一桌下來得上萬元。我心裏盤思,在農村裏半個老婆沒有了。
由他顯然是不死心,趁著菜全部上來的間隙,開始頻繁的給張毓芬敬酒。他旁邊的幾個西裝男現在也開始發揮作用了。紛紛跑到我這裏來,輪番向我敬酒。雖然洋酒我喝不慣,不過國產的白酒咱還是喝的的得心應手。這些人竟然動用車輪戰。我喝翻一個人,後麵立刻有人頂上了。他們這是把我往死裏灌呢。看來今天我不到下去這些家夥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在我一連喝翻了幾個人後,我也有一些不支了。腦袋裏開始發昏。眼前的一切都出現了重影。不行,在這麼喝下去,我非喝翻不可。情急之下,我端著一杯酒傻笑了一下然後整個人撲到在桌子上。我聽到了身邊有人小聲說,“媽的,可把這個傻瓜喝翻了。酒量可真夠大啊。”我心中好笑,你們還不是被我這個傻瓜給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