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說,“朵兒,你千萬不能來,這裏很危險。”
“是嗎,那麼說一定非常刺激了,智輝,你快告訴我在哪裏,我現在就去。”藍歆朵興奮的叫道。
不行,不能讓她來這裏,否則她肯定會給我惹出一大堆的事情來。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我慌忙撒謊說,“朵兒,還是不要了。我說了會被你姐姐罵的,你還是好好的在家呆著吧。我這幾天忙完了就去找你。”也不敢再和她說下去了,當即趕緊掛了電話。
“那,是你女朋友?”徐燕好奇的問道。
我搖搖頭說,“不是了。這是我們藍隊的妹妹。”
徐燕說,“我看你們的關係挺親密的。”
我淡淡的笑道,“人家是上司的妹妹,你說我敢得罪嗎。供都還來不及呢。”
徐燕笑笑說,“你說的也是,不過你和她處的好了豈不是更方便你和你上司之間的相處。”
我苦笑不已。此話說的容易,但是做起來著實夠困難的。都說想要在社會上生存,首先要學會做人。這做人就是一門迎上欺下的高等藝術。但是處在藍歆潔這樣的鐵血女警司手下,這種高等藝術就形同狗屁了。我迎不迎合下場都是一樣的。我現在就是把她的妹妹伺候舒服了,她也不會因此感激的給我一個笑臉。
我想起張軍當時看徐燕的那種目光,那是一種想要保護的衝動。一般而言,雄性動物隻要對雌性動物產生想要保護的衝動,這便可視為求愛的信號。看來徐燕讓張軍的雄性荷爾蒙分泌到了極致。我說,“燕子,你有沒有發覺,這個張軍喜歡你啊”
徐燕驚了一下,看來是被我點中心事了。不過要讓女人承認那一點事情著實是夠難的,殊不知做作乃是她們的天性。她臉上飛上一朵紅雲,說,“別胡說,他隻是盡他的職責而已。”
我笑笑說,“是嗎,燕子,那你怎麼臉紅了。燕子,被我說中了吧。”
徐燕有些生氣的說,“討厭,你不要說了。”
通常討厭這個詞在女人嘴裏說出來本身的意思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徐燕這麼一說,倒是更加勾起我無限的興趣,我說,“燕子,張隊長是不是追求你很長時間了。”
徐燕很無奈的歎口氣,顯然是被我的問的沒有退路了,看看我說,“智輝,你比記者還煩啊。好吧,我告訴你吧。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家那隻是處於本職工作,什麼都能被你想歪了。”
我笑笑。徐燕還不肯承認呢。那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不過我終會知道的。
我不問他了,她倒是來了興趣關心起我的個人問題了。都說女人天生就是一種喜歡探究別人私密的動物,這真不是一句虛話。包括藍歆朵,藍歆潔。這大概就是他們的一種本性吧。
她拉著我胳膊笑嘻嘻的問道,“智輝,你交過多少女朋友啊。”
我笑道,“這個問題還真的不太好回答。”
徐燕疑惑的說,“什麼意思,怎麼不好回答了,你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歎口氣說,“女性朋友我倒是交了不少,但是我一旦想要把性去掉的時候她們結果就紛紛離我而去。”
徐燕窘迫不已。輕捶了我一下說,“智輝,你胡說什麼呢。我發覺你怎麼這麼無恥啊。”
我笑笑說,“燕子,你隻說對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