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恍若未聞,匕首已經切入深深嵌入骨頭,並隨之他力氣的增加,匕首逐漸向下切入,此刻他麵前的桌子上已經被血覆蓋。
“散會!”甄貝貝把杯子朝桌子上一摔,怒氣衝衝的離開會場,留下眾人大眼瞪小眼。
周良麵色微白,黃老虎一把從他的手裏將匕首奪來,苦笑兩聲,說道:“我的小兄弟,你跟大小姐較什麼勁啊,大小姐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倔,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唉~”
歎了口氣,黃老虎讓其副手拿來紗布將周良的指頭簡單的包紮一番,便向周良拱拱手,道了聲後會有期,便轉身離去……
小舞一定在等我回家吃晚飯呢,此刻,黃老虎的心像被貓撓似的癢得慌,臉上的幾許愁容也被興奮的潮紅所取代,邁開大步隨著人流離開這個讓他心驚膽戰了一下午的會場。
“周良,你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不知道這樣讓大小姐很難做麼,與其讓你以後讓大小姐不舒服,不如現在我就讓你和那些家夥一樣!”鐵八並未隨著人流離開,待到會議室裏隻剩下周良和他兩個活人的時候,他這才開口說話,很冷,透著一股子肅殺之氣。
“嘿嘿,真是疼死我了,哎呀,八哥,你這是做什麼?”周良猛然抬頭,一臉的陽光燦爛,笑嗬嗬的看著鐵八。
鐵八依然冷著臉,帶著風聲的拳頭將要落在著周良的胸口……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在耍花招,說說看,你又在耍什麼壞主意!”拳頭重重的揮出,最終卻輕飄飄的錘在周良胸口,鐵八一副,我就知道你小子鬼主意多的樣子。
這並不是他的直覺是如何的敏銳,發現的周良的漏洞,而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周良的言談舉止都透著一股子靈氣,絕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年輕人,他更穩重,想得更遠。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八哥!”
“你小子就別給我戴高帽,快說!”
“八哥,你覺得,我今天的表現怎麼樣,給這些家夥的印象又是怎麼樣?”
“那還用說,相當逼真,連我都差點被迷蒙蔽了,你剛才的表現,絕對是一個少年得誌、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驕縱、無禮、狂妄、目無尊長……”鐵八倒是不含糊,列出了他腦海裏所有的貶義詞庫存,後麵省略八萬字!
“停、聽,八哥,你先停下,你再說一下,他們會怎麼看我和大小姐的關係?”周良連忙止住了鐵八的借題發揮。
鐵八想了一會兒,不確定的說道:“你是大小姐的男朋友?”
“嗬嗬,差一點!”
“大小姐對你有好感?呸、呸……”話剛出口,鐵八就連呸數聲,這種誹謗主子的行為按家規少不得一頓皮肉之苦。
“嘿嘿,八哥,我現在真的懷疑你的智商啊,是麵首!”周良一臉坦然的揭露答案,‘麵首’一詞由來已久,麵,貌之美;首,發之美。麵首,謂美男子。引申為男妾、男寵,用現在話來說,就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哦~原來如此,這樣一來,那些家夥就會在心裏看不起你,而你卻能夠在關鍵時刻,一鳴驚人,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