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光立刻附在周良耳邊,“今天早上,我在樓下看到她的,她一直在樓下徘徊,我覺得可疑,就盯上了……”
周良陰著臉,坐在這個嬌小玲瓏、一臉怯懦之色的女子麵前,開門見山道:“荊小姐是吧,你知道我們一直在找你麼?現在居然還自投羅網,可以告訴我,為什麼?”
女子眼圈微紅,大聲道:“是的,我知道,我就是來自投羅網的,因為、因為,我要報仇!”
“荊小姐,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殺你父親的是他自己,現在他已經死了,你已經沒仇可報了!”周良冷笑說道,心中暗道,胸大無腦,這個女人真是個天真的小姑娘!
“不可能,我父親是不可能是自殺的,張翔那個粗魯的家夥說過,父親是被、是被人誣陷的!”眼淚順著女子的臉頰流下,彙集在下巴處,滴滴答答的地打在胸口處。
“不要再天真了,沒有人誣陷他,所有的證據都顯示,他就是那個意圖出賣甄家,換取榮華富貴的內奸!”周良厲聲道,“如果你來到這裏隻是為了說這些的話,那麼,你的願望已經達成,稍後,我會聯係執法隊,他們會善待你的!”
“我不要、我不要……”女子居然大聲哭泣起來,聲音隱隱有掀翻屋頂的趨勢。
“住嘴!不想被帶走,就坦白!”一聽到女人的哭聲,周良就立刻頭大,相對應的隻有兩種應對措施,一個是溫言細語的安慰,另一個則是聲色俱厲的喝止,對待這個女人,後者顯然更為恰當。
果不其然,女子一愣,淚眼婆娑的望著周良,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害我父親的是朱流!司馬常那個老匹夫也是他的人!”
周良雙眉緊鎖,朱流這個名字,最近幾天他聽得耳朵都起繭了,荊業說他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現在這個荊家大小姐也這麼說,按說,以甄貝貝強大的情報能力以及判斷力,這樣明顯的烏龍事件發生的幾率不亞於出門一腳踩到狗屎!
難道,其中還另有隱情不成?
周良回過頭,“還有誰知道她在我們這裏?”
“呃,沒有,我當時留了一個心眼,帶她從你的專用電梯上來的!”劉小光略一沉思,說道。
“嗯,這樣就好,馬上安排車,把她送到大小姐那裏!”周良上前拍了拍劉小光的肩膀,囑托道:“小心,路上盡量避免她被別人看到!”
……
“有什麼事麼?”
“前兩天,我到大小姐那裏去了一趟,見到青青了,她現在很好,對了,看看這個!”周良從兜裏掏出一張折了四折的素描紙,遞道張煌手中。
張煌拿刀用槍的手居然微微顫抖,晃晃悠悠的打開素描紙,眼淚隨之落下,畫很簡單,就一幢尖頂平房,外加兩高一矮三個人,還有兩片雲、一塊草地……
“說吧,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