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
殤蕩眼角一挑,瀲灩的眸光勾得人心神蕩漾。
“那就讓我,好好侍奉侍奉你。”
低沉魅惑的話音說著,殤蕩修長的指尖撫上女皇性感的鎖骨,在那片溫熱柔軟上劃過一絲冰涼。然而,就在女皇享受著那帶有電流的觸感時,殤蕩另一隻手,帶著燃燒的黑炎,卻直衝女皇麵門而去!
果然,女人對待自己的容顏都是最要緊的。盡管知道自己是天境而對方隻是一個小小的紫府境後輩,但暗刹女皇還是在一瞬間雙手護臉。
卻哪知,殤蕩那根本是一個虛招。
就算想要惹惱她,他也不會不自量力地攻擊女皇。
一招虛招晃過,殤蕩的真實目的還是離開這間房間。
然而,還是慢了一步。
天境,不同於圓滿以下的境界,它是一個跨越的分水嶺。
任何花招,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不堪一擊。
哪怕殤蕩再聰明,再天賦絕倫。
這一次,暗刹女皇決定給殤蕩一點顏色看看了。
她從未容忍過任何人對她的攻擊。今天,對這個男人已經是破例。
殤蕩原本已經要走出房門的腳步一頓。
他的身形猛然搖晃了下。
一根銀針,針尖深深插入身體,留在外麵的針頭,還在微微搖晃,泛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寒光。
暗刹女皇妖嬈地窩在床上,一隻手撐著腦袋,斜斜靠著。
另一隻手,還維持著方才出針的姿勢。
指尖妖嬈。
那根銀針,正插在殤蕩後心。
殤蕩左手捂住胸口,冷汗順著修長白皙的脖頸流下。
眼底閃過一抹痛苦,眸子緩緩閉上。
蒼白的俊俏麵頰上,冷汗涔涔。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妖嬈勾人的聲音在殤蕩背後幽幽響起。
“一個小小的紫府境,竟敢不自量力地攻擊本皇。也罷,就隻有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男人,敢不遵我的命令。你知道——”
身後有腳步聲緩緩靠近。
“這世間有多少男人,連看我一眼真容都是奢望嗎?”
暗刹女皇從身後輕輕扣住殤蕩的腰畔,一隻素手劃過他堅實的胸膛,劃過他修長的脖頸,直到攀上他的臉頰。
“你說,你為何就不對我動心呢?”
暗刹女皇附在殤蕩耳邊,吐著炙熱的氣息,隨意撩撥著他。
“總要逃,難道我是吃人的老虎嗎?還是——”
暗刹女皇的話音下一刻忽然變得陰鷙起來。
“還是你嫌我——”
“老?”
話音落罷,暗刹女皇輕撫殤蕩麵頰的手,忽然狠狠捏住他下巴,將他的臉生生掰過來。一個精致的側顏立時映入女皇的視線,那側臉的線條,依舊完美如天作。
殤蕩被女皇的針製住,無法動彈。被她掰著側臉,目光淡淡卻連一個眼角都沒有給女皇。
他知道,這暗刹女皇是享受征服他的過程。
他還知道,如果他不想從她,就必須激怒她,狠狠地激怒她。
然後她必定會折磨他。
不過,比起與她做那些事,他寧願受些皮肉之苦。
於是殤蕩連看也沒看女皇,嘴角卻緩緩掀起一抹涼薄的笑。
“難道女皇陛下還以為自己很年輕嗎?”
“你果然是嫌我老!”女皇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狠狠道,“你可知道,從未有人敢這樣與我說話?就算嫌棄,你也得給我咽回去,吞進肚子裏,就算噎死也不能說出來!”
殤蕩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那帶著嘲諷的冷意絲毫不帶掩飾。
他的目光終於緩緩移向了她,隻是他看她那目光,分明像是在看什麼不知羞恥的髒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