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哥兒:“有那麼點線索。”
“寶器,我們剛才先去查了三姨太太的繡樓,發現被清空了,還發現一滴血跡,另外在繡樓後邊發現半隻腳印,然後我們倆個又去雜物間找到了原來放在繡樓閨房裏的衣櫃。我躲在衣櫃裏的時候,在衣櫃底下有血跡,而且被擦拭過的,但是沒有完全擦淨,看樣子應該是當時出血量很大,而且過了一段時間有來擦拭的血跡,血液已經滲入衣櫃的木料當中,如果說,是當時擦拭,應該就不會留下痕跡。”興哥兒說起根據發現自己所推測的
“所以,凶手應該是先把三姨太太在秀樓裏殺害了,然後先藏在衣櫃裏麵。”寶器說道。
興哥兒繼續說道:“對的,所以我懷疑,凶手應該是半夜從後邊進了繡樓,殺害了欒家三姨太太,並且當時沒有分屍體,應該是先藏在床底下,然後凶手有了別的機會又回了這秀樓裏,把三姨太太給分了屍,把屍體藏在衣櫃裏麵,把頭帶了出去先去處理,結果在鬼市跟我們倆撞見,丟了人頭,怕事發,然後又回來倉促的處理了屍身,櫃子裏麵的血跡也是沒來的及擦幹淨,所以血液已經滲透了進去。”
“可是為什麼欒家會騰空了三姨太的繡樓呢?”寶器疑惑不解,然後開始瞎猜道:“要我說或許是覺得不吉利,又或許是欒家大爺準備騰出來再重新納個三姨太補上這空缺也說不定。”
興哥兒說道:“別瞎猜,我不都說了嘛,血跡滲透進去了,沒辦法擦拭幹淨,隻能這麼處理了。”
寶器:“那凶手怎麼能讓欒家清理繡樓呢,那個衣櫃那麼大,這不可能偷偷摸摸就處理掉了,或者凶手本身就是欒家的人,而且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或者是有內應。”
興哥兒:“我也想不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知道呢,回頭找個欒家的夥計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知道詳情的,搬東西這麼大的動靜,後跨院的家丁,幹活的夥計肯定都知道。”
寶器點頭:“也是,回頭找人問下,看看到底是誰讓搬到,估計很有可能就是殺人凶手或者是內應。”
興哥兒:“嗯,而且……”
寶器突然伸出手打了手勢“噓”
“走吧,寶器,都淋濕了,先火鍋店裏,換身爽利的衣服,吃個火鍋暖下身子,咱再這喝多了點,竟然走錯路了,走吧。”興哥兒看了看身上濕透的衣服,轉移。
寶器開心的說道:“好的,回去接著吃東西嘍,走吧。”
興哥兒帶著寶器兩人離開欒家後門外的小巷子。
兩人剛走出小巷子,寶器就拉住了興哥兒,說道:“有人剛才來偷聽了,我聽到了。”
興哥兒跟寶器把身形掩在牆後麵,悄悄地探出頭探看。
欒家的後門被打了開了,一個黑影邁步走了出來,望向興哥兒跟寶器消失的方向。
興哥兒跟寶器趕緊把腦袋縮了回來。
興哥兒疑惑道:“寶器,是誰?看清楚沒有?”
寶器:“看清楚了,你認識。”
興哥兒:“是誰?”
“小黃管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