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器跟著興哥兒從警察廳裏走出來,忍不住問道:“興哥兒,這就走了,後邊事情不用管了?”
興哥兒踱著八字步,頭不回的擺擺手:“不用了,那袁師傅的女兒袁小鬼,聰明這呢,肯定有辦法找得到,我一說,她就明白了,這會讓她跟馬探長準備魚餌去,我們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做點以防萬一的事情,明早,我們來收網就行了。”
“興哥兒,你怎麼剛才那麼慫?”寶器問起興哥兒:“興哥兒,你幹嘛怕那個袁小鬼?”
興哥兒撇撇嘴,很不屑的語氣說道:“我會怕她,我興哥兒活這麼大,怕過誰啊?你說說,能有誰我會害怕他?”
“我幹爹李舵把子你怕,老爺子你也怕,還有那…..”寶器開始掰著指頭數起來。
“停,停停。”興哥兒打斷寶器繼續數下去。
“寶器小兄弟,你知不知道,這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兩樣事情可一塊幹了。”袁文雅從興哥兒跟寶器兩人身後走來,不友善地看了興哥兒一眼:“也不知道誰才是小鬼,小屁孩。”
興哥兒沒敢還嘴,停住腳步目送袁文雅離開。
寶器嘿嘿一樂:“還有個袁文雅,你也怕。”
“屁,都是卵的,我才不怕。”興哥兒不敢跟袁文雅還嘴,可是跟寶器還是很硬氣的。
“嗬嗬,興哥兒,你也就敢跟我這死鴨子嘴硬。”
二人拾步繼續走。
“寶器,剛才這女人是不是又聽見我喊她小鬼了?”
“應該是聽見了,離得那麼近,不可能聽不到。”
“這女人,走路沒聲啊,怎麼都沒聽到她走近了。”
“我聽到了啊。”
“那你不跟我提醒下?”
“哦,你又沒說要我提醒你,再說我也不知道你要喊她小鬼。”
“哦,真的?”
“真的罵?寶器,你可不能撒謊啊?”
“那好吧,我承認,我故意的。”
“……….”
興哥兒慢下腳步,搭著寶器的肩膀頭說道:“寶器,你怎麼看這袁小….袁文雅?”
“什麼怎麼看,站著看唄?”
“嗨,你是真憨,還是裝憨厚。”
“怎麼看?就那樣唄,老女人唄。”
“怎麼就老女人了?人家袁文雅看樣子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比我大,就是老女人。”
“嘿,你懂個球哦。”
寶器扭頭看著興哥兒,眼神怪異得盯著興哥兒。
“你那什麼眼神?”
“興哥兒,你老是說,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袁文雅了?”
興哥兒撒開搭在寶器肩膀上的手:“瞎說什麼,我怎麼會看上她?”
“就是說嘛,你看,這袁文雅跟你差不多高,跟你站在一塊一點也不搭,再說,估計怎麼也比你大六歲。”
興哥兒故作含情脈脈第看著寶器說道:“寶器,你放心,哥哥還是愛你的。”
寶器一臉嫌棄的推開興哥兒:“滾開,我可沒有這癖好。”
“恩恩,就是,不過寶器,你老是說,你覺得袁文雅漂亮不漂亮?”
“漂亮倒是挺漂亮,不過那也是個老女人。”
“切,你懂什麼。”
…………..
警察廳,太平間,兩個警員推著一具屍體來走向太平間,屍體剛死不足兩個時辰,死者年輕,皮膚白皙。
“馬探長說是死者死於一件謀殺案,找不到死者家屬,應該是外地商人,暫時停在太平間,等待認領。”
看守太平間的管理員,過來查驗屍體,並記錄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