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審訊室,食屍鬼嘴巴跟手掌的綠光更加熒亮,襯著原本就白皙的管理員張先生確實有那麼幾分食屍鬼的模樣。
興哥兒也不管管理員是否承認,繼續揭秘:“我觀察了,被破壞的屍體,發現都是雖然看似男女老幼均有,但是所有的的屍體都是幹淨的,皮膚白皙,生前都不是從事體力勞動者,被破壞的屍體,都是胸腹被破壞,但是實際上是裏麵的髒器少了。”
“變態。”寶器這時候才想到了為什麼食屍鬼的嘴巴也沾滿夜光粉,忍不住咒罵。
興哥兒繼續說:“馬探長問我為什麼會知道他肯定會去碰屍體,應為,這人的變態嗜好已經到了掩蓋不住的地步了,我像以前警察廳太平間的屍體肯定也有被破壞的情況,之不過是這人對屍體髒器的需求量的需求欲望還沒到的自己不能克製的地步,所以他犯案頻率不高,也隻挑那種被解剖開的屍體偷偷取一部分,最近他頻頻犯案,這麼一具有吸引力的屍體他會忍住不去碰?”
“原來如此。”馬探長聽了興哥兒的解釋,恍然大悟。
“張先生,可還有什麼我說的不對的地方?你來給我補充補充?”
食屍鬼張先生終於開口:“對,說的都對,也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盯上了,所以昨晚,我忍住不去破壞那具屍體,你知道我忍的多麼辛苦嗎?知道嗎?”
食屍鬼被撕開了臉皮,便也不再維持那彬彬有禮的模樣,變得歇斯底裏。
“早知道,會被發現,我就不認了,我就不認了,我一定要飽餐一頓,飽餐一頓….”
食屍鬼盯著興哥兒:”你可真聰明,也夠白,你的皮膚舔起來很舒服,冷凍櫃裏一冰,冰冰涼,滑溜溜,哈哈,咬破的時候肯定很棒,哈哈,你的髒器肯定都很可口,可惜,我沒有機會了。“
興哥兒被食屍鬼盯得發毛,可是還得強忍著問道:”你來警察廳太平間做看守,就是為了屍體來到吧?”
“是啊,就是為了屍體,你知道嗎最開始我隻是喜歡抱著那些幹淨的屍體,摸著那冰涼的皮膚,看著那屍斑,真美啊,可是直到那天,那具被解剖過的屍體,我伸手進去摸他的內髒,簡直打開了我的新世界,真是美妙的手感,哈哈,我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地咬了一口他的心髒,真是太好吃了,世界上沒有比這種肉更好吃的,尤其是前幾天那具年輕人的,屍體完整,新鮮,幹淨,哈哈,吃了他幾塊內髒,我就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我要把這太平間裏的新鮮屍體都嚐過一邊。”
“他說的應該是小劉的屍體。”興哥兒對馬探長說。
馬探長怒目而視,忍不住上去打了食屍鬼一拳,要不是拷在審訊椅上,肯定就打飛了,拽的手銬的鐵鏈當啷作響。
“哈哈,”挨了打的食屍鬼繼續說:“可惜啊,我家裏還存了一塊肝沒有吃呢,我忍住沒有吃那個老家夥的肝,想著留著回去炒著吃,結果今天就被抓了,可惜啊。”
“老家夥的肝,誰的?那個老家夥的?是不是袁師傅的?”興哥兒抓住食屍鬼的肩膀,與之對視。
“哈哈,記不得了,記不得了,記得也不給你說,除非…”
“除非什麼?”興哥兒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