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哥兒問:“湯叔,我記得你左手似乎有獨門功夫是吧?”
“沒錯,我左手自幼練習師門功夫,三十六年了。”
“那你能不能接靠左手接發暗器?”
“那,咳咳,那肯定能,接發暗器自然不在話下。”
“那山城這手上功夫這麼厲害的能有幾位?”
“這個不好說,咳咳,的看誰打出來的暗器,如果隻是接發暗器的人沒有五十人,也得有二十人。”
寶器有點吃驚這個數量:“二十人,這麼多?”
湯掌櫃毫不留情麵的打擊道:“你以為呢,真以為你們兩個這三腳貓的功夫就能當袍哥兒闖蕩江湖了,咳咳,這江湖水深著,底下潛著的大魚老王八多著呢。”
“那如果……”興哥兒想繼續追問。
“好了,好了,問這麼多幹嘛,寶器要是沉下心來不跟著你瞎跑胡混,不出多久時間也能接發暗器,不跟你在這擺龍門陣了,咳咳,走了,我還得去前邊盯著,欒家這渾水,你別去趟,咳咳。”
湯掌櫃起身回了櫃台,興哥兒兩人沒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帶著幾分失落,也有幾分高興的離開了宏興老火鍋店,失落的是答案不是自己猜想的,高興的是這人頭案跟湯掌櫃沒關係。
前往洪崖門欒府。
兩人來到欒府,讓門房夥計去喊來個管事得出來。
小黃管家不多時,從裏麵出來。
“我是欒家的二管家,我姓黃,不知兩位小哥兒前來有什麼事情?”小黃管家出來拱手問道。
“這位應該是就是黃舵把子的侄子,黃管家吧”興哥兒抱拳回禮:“我們受小呂管家所托,前來送個信。”說罷掏出小呂管家寫的條子遞給小黃管家。
小黃管家接過條子打開看,看罷,神色突變:“小呂遇到刺殺,現在人怎麼樣,我二叔現在又是如何,傷的嚴重嗎?”
“黃管家請放心,小呂管家現在人在德濟堂修養,已無性命之憂,黃舵把子的傷勢也無大礙,隻是一點小傷,本來小呂管家是想要回來,但是傷勢嚴重還不能過多走動,所以托我們兩個過來送個信,另外,拜托這位小黃管家替小呂管家跟欒家大爺告三個月假。”
小黃管家說道: “這是自然是應該的,麻煩各位回去跟小呂說一聲,我忙完三姨太太的喪事就是看望他,讓他好好養傷,不必記掛府裏的事情。”
興哥兒應下:“那就麻煩了,話我們肯定會捎到,信也送到了,那我們就不多做打擾了,告辭了黃管家。”
小黃管家:“好,慢走,府裏事多,就不多送兩位了。”
小黃管家目送興哥兒跟寶器離開,心中想: “小呂遭到刺殺,會不會跟三姨太太的死有關聯,下一個遭到刺殺的會不會是我,:看來最近我也得小心。”,轉身拾步邁入欒府。
“大爺”小黃管家來到後院,拜見欒家大爺欒丕釵。
“嗚嗚,怎麼了小黃?”欒家大爺正在椅子前抹眼淚,見小黃管家進來問到。
“大爺,人死不能複生,身子要緊,別哭壞了身子,這有張小呂托人遞來的條子,”小黃管家遞上條子:“小呂昨天傍晚去忠義堂的碼頭見我二叔的時候,遇到了刺客,有人襲殺小呂,現在人受了重傷,在德濟堂養傷。”
“砰”欒家大爺看罷條子,震怒之下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
“這山城是誰這麼膽大妄為,前腳害了我的菊花,後腳就敢刺殺我欒家的二管家,反了天了,” 欒家大爺很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