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申豪放又有了莫名其妙的念想,申豪放又覺得還是這寒風陣陣才是可愛的。起碼隻能傷及表麵的肌膚,怎麼也傷不了心!
“唉,我要是再忍一忍,或許這兒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但是我這樣忍了,還像不像男人。”
大男人主義的不良思想一下子便衝垮了申豪放剛剛就要妥協的心思。
“對,我才不受這份窩囊氣呢!我這些日子裏,受了那麼多苦,遭了那麼委屈,她在自己身邊嗎?不在。我不需要去迎合任何人,我隻需要迎合我自己,為什麼她就不能遷就我呢?”
申豪放又開始自言自語起來了。
之後,申豪放便找了幾十個石頭拚命往江中扔去,還大聲地叫喊,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憤懣。申豪放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對著這黑水大肆地發泄,隻是覺得此刻必須這樣做,心裏才會覺得有些輕鬆。
當申豪放往江中扔了不下十塊石頭後,心裏便能有些痛快,有些舒坦的感覺。當手中的全部石頭都扔完後,申豪放也發泄得七七八八了,已然恢複了血氣方剛的男兒本色。
之後,申豪放背靠欄杆,望向筆直的橫向公路,眼界內出現白光為主且有黃色摻入其中的路燈,閃閃亮。
當一輛輛呼嘯的汽車,從眼界中消失,申豪放心裏卻有著說不出的羨慕之意來。
“要是我糟糕的心情也跟那可愛的汽車的速度般行走該多好。”
看著十幾分鍾汽車,申豪放的心情真的便安靜了許多。這樣的情況叫申豪放意想不到,且喜出望外。
“即使全世界拋棄我,又怎麼樣!我不怕,我能自救,看看,我不過一會兒便將頹廢的心情一掃而空了。我有超乎尋常人的自救能力,哈哈哈。”
這刻申豪放又在此“大放闕詞”了。
申豪放獨自麵對自己,就是如此安撫自己的心靈的。這存在兩麵性。一來能他找到了適合處理與自己的關係,二來呢,也造就了他自省能力不足,也就是說他會成為一個自負的人。
“哈,哈,哈。”申豪放大聲地喊了起來。
申豪放的話音未斷,此時便聽到十萬火急的呼喊聲。
“不好了,不好,有人跳河了,跳河了。”
一個聲音順著風直直地吹進了他的耳朵。
“跳河?那麼冷的天氣,跳河,除非是傻子。”
申豪放不禁地回了一句。
這時,一個人從小小的模樣,漸漸地變大了起來。當申豪放反應過來時,便見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人便出現在他的麵前。
“快,快,救救那個人吧。那個人要跳河了,要跳河了。”
乞丐模樣的女子拉著他肩膀上的衣物,指著不遠處的橋麵說。
“跳河?”
這緊急的舉動讓申豪放的心裏急促起來,絲毫沒注意到這個乞丐的模樣。因申豪放專注於“跳河者”的事件
“在哪裏?哪裏?帶我去。”
“就在那裏。”
於是兩個人便迎著風,一刻也不敢耽擱地過去了。
“大人還是孩子?”
那個乞丐模樣的人沒有回應。
申豪放又重複問了一句。
“大人。”
申豪放聽後,突然似乎意識到什麼似的,便急急地轉過頭望向旁邊的人。
“怎麼你的聲音那麼熟悉?在哪裏聽過什麼的。”
話還未說完,那個乞丐模樣的人便往反方向跑了起來了。
“你別跑,我還要找你算賬呢!這次你就跑不了。”
此刻,申豪放終於意識到了這個近在咫尺的人就是不久前,嚇唬自己,還搶了自己錢的女乞丐。
“你給我站住,這次你撞到槍口上了。”
申豪放轉身正要啟動追趕之時,耳邊響起清楚無比救命的聲音。
“救命,救命,跳河了,他跳河了。”
申豪放回望了江麵,可是真的有物體在浮沉呀!
“算你走運。”
說後,申豪放毫不猶豫地拖下了衣物,急急地跳下江去。
申豪放的俠道心腸再次叫他做出義不容辭的舉動。
跳河者的死活如何呢?且聽下章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