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不好意思呢!剛剛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你這是有什麼事情嗎?”申豪放掏出褲袋的手機,一隻手圍住手機的話筒,一個嘴巴便往話筒裏靠,小心翼翼,謹小慎微地說道。
“阿放,阿放你這是在哪裏?你這是在哪裏?我很怕,很怕。我需要你。你能過來嗎?”電話裏頭的聲音哀怨無比地說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不要心慌,事情總會解決的。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申豪放鎮定地說道。
“你能盡快過來嗎?我可是支撐不住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更加低沉地說道。
“我現在立刻就過去。你告訴我你在哪裏?”申豪放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了,便安慰地說道。
“還是不用了。算了,我想我一個人能應付。對不起給你打擾了,其他就不多說了。待事情處理好後,我在跟你說吧。就這樣了。謝謝你。”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又變得很堅強的語氣,緩慢地說道。
“喂,喂,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喂喂喂。”申豪放聽著不太正常的話語,便有著要刨根問底的興趣來,同時申豪放也知道一定是遇上什麼困難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是這樣的情況,但是在申豪放追問的事情,卻一下子對方的電話掛點了。
真是的。人往往對說一半不說一半的話心中總是會有什麼覺得不舒服,認為一定要弄清楚。抱著這樣的心情及心態,申豪放便又撥打了那個電話。
“喂喂喂,你怎麼說一半又不說了。這樣我會很擔心的。”申豪放有些氣惱地說道。
“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覺得告訴你沒任何的意義,還是我自己一個承擔吧。我自己能行,我自己能解決。”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雖有些僵硬,但卻聽起來讓人覺得是在說慪氣的話語。
“你聽我什麼,我雖不是你什麼人,但是我絕對有幫助你的心,你能告訴我嗎?”申豪放覺得多說無益,便沒再怎麼安慰了,直截了當地說道。
“我媽她,她暈倒了。現在在醫院搶救,我怕,我怕,我媽就這樣沒了。我曾試圖勸告我媽,要去作手術,但是我媽死活不肯。作為子女的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母就這樣沒了。我做不到,做不到。我該是怎麼辦?怎麼辦?”電話那天的聲音很低沉,話語中帶有淚水的味道,沙啞中帶有悲傷至極的氣氛,叫申豪放的仁慈心腸實在是受不了了。
“你等著,我這立刻就過來。你等著,你等著我,不要著急,等我過去了,我們再商量商量怎麼辦?好吧。你等著我。”申豪放極力地安慰著說。
“好的,申警官,又給你添麻煩了。謝謝您,我就在醫院等你。”電話那頭變得不那麼驚慌害怕了。
“別說了,我就過去。有什麼緊急情況及時溝通。我這就過去。”申豪放說後便掛了電話,即刻從廁所衝了出來。
申豪放對林惠惠有種難以確定的情愫在裏麵,當申豪放聽到林惠惠在電話裏的聲音是多麼地無助多麼地孤獨多麼地恐懼時,申豪放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子漢必須敞開寬闊的肩膀來給林惠惠溫暖,給林惠惠信心,給林惠惠力量。此時的申豪放竟然沒想到歐慧琳還在自己的身邊。
申豪放的全副身心都在林惠惠的身上了。
“要是徐大姐出了什麼意外,這叫林惠惠給怎麼辦?要是徐大姐手術成功了,也是需要人在那裏照應。我不應該拿出一些照顧人的舉動來嗎?”
申豪放頭腦發熱起來,似乎對歐慧琳的存在沒有一絲的顧忌。申豪放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叫歐慧琳吃醋,會讓歐慧琳想歪了,會讓自己陷入難以說明的境地。這一切都不是申豪放要考慮的事情,此時申豪放隻想一下子便飛到醫院那邊去,看看林惠惠的情況。
誰知,事情卻偏偏不能如申豪放所願。事情還往著申豪放怎麼想也想不到的方式突然到來,叫申豪放可是手足無措呢!
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申豪放與林惠惠的電話被人所聽見了,而又被人告知了歐慧琳?難道兩人之間的話語真是被歐慧琳親耳所聽見了,這可就不得了了?難道這裏還是另有隱情,且聽下回分說。